信与不信,我也是从宫七口中得知才去问了族长。”
宫七冷哼:“这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要是传开来,信仰崩塌,可不是那些个老家伙乐见的事。”
这种与正道背道而驰,悖逆天和的事,恨不得知道的人死绝才对吧,不然那脸往哪搁?
他又睨向阆九川,道:“现在也不是讨论我们是否早已知晓这阵法的时候,是要如何收拾你弄来的烂摊子。呵,渡魂一时爽,事后悔断肠,玩呢。”
阆九川一笑,一脸无辜地道:“我做什么了?我只是念了一场经罢了,你们看我一副短命相,随时要断气的柔弱,怎么看都不是能坏那精通阵法的通达大师好事的人吧,我何德何能呀?”
宫听澜叔侄俩:“……”
不说话还好,说话咋就这么气人呢,还念了一场经罢了?
你把困在阵中的英灵给念走了好吗?
别人要渡魂,还要破阵呢,你此举,当如隔空取物!
“其实吧,他们也应该知道,那些英灵的功德愿力也是有限的,不会一直生生不息地滋养龙脉。两百年,已是极限了,便是消失,也是因为时限到了,没有超渡,他们也会魂飞魄散的。”阆九川垂眸遮住眸中的冷意,把玩着自己青白的手指,声音冷凉:“两百年,什么都够了,多少为自己积点阴德吧。”
两人沉默。
能持续两百年之久,也是因为阵法之故,像那些在人间游荡的孤魂野鬼,没有供奉,没有祭拜,也无人渡入黄泉,早就魂飞魄散了。
“此外,大郸的国运,就靠这个阴损阵法来定,未免太儿戏。”阆九川淡淡地道:“国有运,从来不是靠阵法,尤其是有违天和的阵法,而是靠治国之人。所以,这烂摊子怎么收?不用收,就这么放着,让他们查去。至于紫霄子,交给我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你还是想造杀孽?”宫七盯着她。
阆九川抬起手,冷笑:“我这人,从未自诩正道呢,我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他就杀他!”
宫七眼皮一跳,看向宫听澜:“以后九叔你可别说我狂妄,有人比我还狂呢。”
宫听澜头疼不已。
现在的小辈,个比个的反骨。
他正要开口,忽地嘭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窗外扔了进来。
几人吓了一跳,看清那团东西,却是那早已半死不活的紫霄子。
哦,现在不算半死不活了,人死透了。
“谁,谁干的?”宫七紧张不已,此院竟还有别人,可有把他们的话听去?
伏亓穿墙而过,一身凶厉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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