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人这些时日以来已经逐渐接受了有时很像被谁附身的京纾,可以做到面无表情,但京珉显然大为震撼,他看了眼无法辩驳的徐篱山,又看了眼站在道理高地、一脸淡定的京纾,胆战心惊地问道:“皇叔,敢问五弟的表字是哪两个字?”
京澄已有表字,但他是天潢贵胄,平辈间能唤他表字的只有兄弟们,但兄弟们也不唤他这个,而是“五哥”“五弟”,因此知道他表字的屈指可数。京珉显然是怀疑眼前的皇叔不是皇叔,要试探试探。
“表哥,你皇叔这身材,这气质,这肤白貌美,这悦耳嗓音,谁敢易容成他?”徐篱山不动声色地吹了马屁,又说,“这要是鬼上身嘛,那这鬼也能占据你皇叔的记忆,所以你这么试探是试探不出来的。”
京珉后知后觉,“也是哦。”
“哎,没有谈过风月的孤寡之辈就是没见识。”徐篱山翘着小尾巴,“你皇叔这叫为爱变性。”
第59章劝说
“陛下,邕州密信。”
亭月在雍帝桌前打开信筒,呈上里头的纸条。
雍帝快速看完,“邕州府参军陈德志构陷上官致死,已被逾川按律处置,陈恩明污名已洗,以原职安葬立碑……朕记得这陈德志和陈恩明当年是同窗,这些年陈恩明也对他多有提携……罢了。”他叹了口气,“着吏部重新选人顶上参军之位吧。”
阶下的一名内宦闻言轻步退了出去。
“陈恩明早年丧父,后又丧母,与妻和离,膝下仅有一子名叫丰城。逾川说这丰城有心助父剿匪,且手中没有沾染良民的性命,又助金昭卫揪出了陈德志,为父伸冤,也算忠孝两全。”雍帝稍顿,“珉儿有心让丰城入二皇子府,已和金昭卫在回京的路上了。”
亭月轻声说:“敏福不中用了,肃王殿下既然写给陛下瞧,想来这丰城是可用的。”
“这不是逾川的字迹,也并非如从前那般由辛年代笔,”雍帝将纸条递给他,“这是徐家小六的小楷。”
亭月看着纸上的字,说:“奴婢不擅此道,乍一眼倒是认不出来,不过肃王殿下竟然让徐六公子代笔,奇了。”
“徐家小六私自出京参与公事,逾川这是在同朕通口风呢,以免旁人因此指摘他。且信上只说珉儿与金昭卫先行回京……从邕州回兰京要途径常州,”雍帝笑道,“看来逾川是被拐走了。”
亭月见他高兴,也笑道:“徐六公子当真不一般。”
“去,唤文定侯入宫一趟。”雍帝若有所思,“朕可得点拨一二,不能让他先把徐家小六的婚事许出去了,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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