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将辛茂将分而食之。
李治淡淡的说了一句再议,今天的朝会就结束了,除过云初之外,每一个人都似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离开金殿,云初上下打量一下刘仁轨道:“全身上下都不值一贯钱,别人的笏板不是象牙的,就是玉石的,怎么你的笏板偏偏是木头的?”
刘仁轨潇洒的将自己的榆木笏板插腰带上道:“总归就是一个贴纸条的东西,玉石拿着沉重,象牙的过于珍贵,木头的不轻不重正好。
就因为有这块木头笏板,陛下知道我没钱,所以,才罚你的。
不过也好,陛下已经开始摆明了冤枉你了,总会在别的事情上找回来。
你看着,你这个从六品县丞,马上就要成正六品县令了,这五百斤铜出的太值得了。”
云初一把拉住刘仁轨道:“难道不是正五品的县令吗?”
刘仁轨嘿嘿笑道:“老夫用了足足二十余年的时间,才混到正五品上,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大唐的官员品级不值钱吗?
现在的官职已经到了叠床架屋的地步了,但是,品级却从来没有动弹过。
就像一个人,你可以横向发展,可以胖,却不能高,你年纪轻轻,现在就身居高位,这对你来说,其实不是好事情。
大唐官制其实设定的很仁慈,是在保护官员,而不是戕害官员。
不信,你回去多翻一翻大唐明发的文书,就会发现,凡是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官员,一般很少被废黜,而那些一飞冲天的,因为没有用,就会动不动的被朝廷拉出来当猪宰,以正视听。”
云初瞅着李绩的背影小声道:“跟英公喜欢杀女婿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仁轨弹弹官帽道:“就像我夫人在家里养的鸡一般,下蛋勤快的我夫人能舍得杀了给你妹子吃?
被杀的都是不下蛋的鸡,还只知道吃食的鸡。”
说着话刘仁轨瞅着升起来不久的朝阳张开双臂道:“好啊,我夫人也不用担心我被陛下砍头了,也不用忙着把老家的茅草房子盖起来了。
听说我夫人跟你夫人在学着做一些生意?”
云初冷冷的道:“以后,你们家能否天天吃肉,就要看嫂夫人的,靠你的那些俸禄,连家都快养不起了。”
刘仁轨眼前一亮,马上问道:“也开大食堂?”
云初瞅着刘仁轨道:“你指望嫂夫人抛头露面的去煮面条吗?”
刘仁轨尴尬的笑道:“这不合适。”
话音刚落,刘仁轨又马上严肃的道:“不能做任何跟棉花沾半点边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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