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一顾,夹枪带棒讽刺他也有资格嫌弃别人。一个不正经的老东西,娶了小三又在外面找小四,不知还有几个私生子等着他早点死,好来分家产。
他把继承权当个宝贝似的拿着威胁人,陈江驰只觉他肮脏透顶,手里东西脏,想到骨子里留着他的血,连带自己也脏。
陈父一把年纪,被他说的恼羞成怒,涨红着脸怒吼会将继承人定为陈?,一分钱不会留给他。
那时陈?躲在门外,听见里面陈江驰说:“那你可得努力活久一点,否则哪天死了,公司不小心落到我手里可怎么办?”
他笑着道:“毕竟,你怎知你那乖女儿是真的乖呢?”
陈父只当他嫉妒心起,胡言乱语,抄起文件砸过去,叫他滚蛋。
老东西没救,小东西被迁怒,陈江驰看见陈?也没个好脸色。
当晚他跑去别的酒吧喝酒,望见寻来的陈?,态度不算好。脸上虽有笑意,但眉间充斥着不耐,讲话也很不客气。
他说道:“没看出来你这么黏人。哎,陈?,商量个事儿成吗?“
“什么?”陈?问。
“离我远点”
“…”
陈?隔着灯光望向他眼睛,明白他是认真的,只好选择沉默。
对于木头,陈江驰毫无办法,他叹气,又笑开,弹着烟灰,旁敲侧击地提醒。
“老家伙现在指望着你将公司发扬光大,好叫我后悔呢,他把毕生希望托付到你肩上,陈?,你要叫他失望吗?”他笑的意味不明:“跟我太亲近,倘若把人气倒,可怎么是好。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话里担忧,实则心里巴不得陈父早点死。
陈?嘴笨,不知如何回答才能叫他开心些,于是成了哑掉的鸟儿。
陈江驰当她听进去,谁料第二天又在酒吧看见她。后来几天他刻意躲避,没人阻拦,尽兴喝到烂醉,最后被闫叙在几十公里外的车中找到。
那晚陈江驰看见她跟在闫叙身后,并没有表现出预想中的厌烦。他的眼睛同往日一样含着点笑,可除此之外,似乎又多出些什么。
陈?想了许久才明白,是被抛弃的猫再度被拥入怀抱时的眼神,警惕,又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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