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呢,舍弃宾利回来和我住出租屋。”
水苓嗔怪着:“我差点就动摇了,关键时候想到家里还有你,马不停蹄地回来了。”
朋友哈哈大笑:“下次别动摇,把宾利男拿下。”
水苓笑嘻嘻地和她玩闹,进浴室去洗澡。
这回躺在床上踏实多了,水苓闭上眼睛又想,不知道徐谨礼会怎么追人。
她从杜惟那听说,一向是他被别人追,没人成功过,水苓当时听见心中还默默平衡了一把,原来大家都追不到。
杜惟当时说得绘声绘色,格外小声:“我才进公司做徐总生活助理的时候,他那会儿才二十四,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短信都是我回的,甚至我还研究出了应对的不同人的拒绝模板,保存在他备忘录里,没时间的时候,套一下名字发过去。”
“我印象比较深的有一个风风火火的大小姐,天天托我给徐总送花放到办公室,每天蹲点等徐总下班送他回家。大概追了两个月,徐总拒绝过她两次,大小姐可能是征服欲上来了,竟然没有被徐总气走。后来徐总在高尔夫球场借着打球的空子聊合作,大小姐直接杀进来要徐总教她高尔夫。徐总发现那个合作人就是大小姐的亲戚,表情风云变幻,那脸可以说是铁黑。礼貌地给大小姐当场找了专业教练,时不时指点一两句,打完就赶紧回去寻觅另一个合作方,晚上特地打电话拒绝了大小姐,就over了。”
水苓吃着牛肉干,听得聚精会神,点头让他继续说。
“这种有利益关系的是最麻烦的,连拒绝都得想很多办法,考虑很多因素。不过徐总为人很谨慎,最忌讳的也是这种,所以这种情况他都不会考虑。”
“还有一个是之前的秘书,我印象也挺深的。徐总虽然做事要求很高,但是平时对待下属还是挺不错的,对女人也比较绅士,身边女下属喜欢他的也有。那个秘书暗恋了徐总差不多两年,有一回徐总喝醉了,不太清醒,半夜给我打电话叫我立刻过去,我到了快给我吓死了,才知道秘书想爬床。徐总第二天就让我一直跟着他,暂时不用秘书,后面招个男秘书,在项目结束后给了她叁倍奖金,把人调去了子公司。”
杜惟看她憋着笑,小声说:“我后来想想也挺想笑的,最好玩的还不是这些。”
水苓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有啥啊?”
“有男人追过徐总。”
水苓睁大眼睛看着杜惟,杜惟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是某个很重要的合作方的儿子,比徐总小了两岁。天天哥来哥去,变着法地给徐总整点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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