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们的家现在是个什么样。
到了门口,她发现大门换了,里面也旧了,很多她眼熟的摆件都没了,但好在家还在。
“这一带都被日军洗劫过,家里不少东西都被劫掠,不过那个时候重要的东西我已经都带走了,”徐谨礼把箱子提回来交给佣人,解着军装最上方的衣扣,“对了,还有……”
水苓正看着二楼变动的地方,回头问道:“什么呀?”
只见他从脖颈中拿下那条项链递给她,上面坠着和她一样的那颗珍珠。
“怎么又……”水苓看见这个耳环做成的项链,眼眶就发酸,伸手把它接了过来。
“有一回队伍反攻的时候,刚好捉到了拿走项链的人,没想到珍珠还留在他身上,就被我拿回来了。”
徐谨礼没说出真相。他自己逐一跟踪解决了当时牢狱中的那几个日本军,杀了四个人后,才在最后第五个人身上找回了这颗珍珠。
徐谨礼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下是一对了,后面再做成耳环戴着吧。”
直到晚上,水苓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
晚饭期间她喝了点酒,不是葡萄酒是白酒,度数太高了,导致她洗完澡还晕晕乎乎。
水苓休息得比徐谨礼要早些,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捧着下巴等他。
徐谨礼一进门就看见她头直点,笑着摇摇头,把门关上走过去轻声说:“困了就睡,何必在这打瞌睡?”
水苓一个点头,脸从手掌上滑下去被徐谨礼抱在怀里,清醒了一些,拍了拍脸颊:“不是,可能是有点醉,困倒是没有多困。”
她使劲眨了眨眼坐到他腿上去,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边解边抱怨:“都洗完澡要睡了,为什么要穿有这么多扣子的衣服啊?解起来好费劲。”
解了两个就没什么耐心,手从他衣服底下探进去:“快脱了我看看。”
徐谨礼笑着躺在床上,看她醉酒后迷迷糊糊的样子,自己解着衣扣和她开玩笑:“这么理直气壮?”
“怎么了,不给呀?我十一岁就看过你洗澡——”水苓说到这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说一半抿住了嘴。
徐谨礼顿住了,略有震撼,竟然还发生过这种事:“十一岁?我洗澡?”
水苓等他衣服敞开后,垂眸扫视着他身上,自他上次离去之后又有一些受伤留下的愈合痕迹,她用指腹摸了摸,嘀咕着:“不是…就是……路过,碰巧……”
“我有哪次洗澡是没关门的吗?这怎么能碰巧?”
他之前听水苓说那些事还不算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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