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雨,而屋内汹涌的肉体交合声,似乎渐渐在推向高潮。
“啊啊……嗯啊……”
朱贤宇的手臂肌肉被细长的手指快抠出了血印,靳佳云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抱住了他,顾不上喊声骚不骚,“嗯嗯……好舒服……要到了……啊啊……”
下体猩红的巨物,火热凶猛,次次插到最深处,却又稍带些技巧的拉出半截,再深插到底。
很快,床上的女人开始娇滴滴的求饶,甚至发出了泣吟声。
她越是显得楚楚可怜,男人越像猛兽,又凶又重的抽插持续了近百下后,才将浓精射出来。
高潮的快感,同时冲破了彼此的颅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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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完美的性爱,让人缺氧。
先洗完澡的靳佳云坐在窗户边,点了根烟,她有抽事后烟的习惯。刚刚高潮的余韵似乎还荡漾在身体里,她没想到,这个30岁的男人,比之前那几个小奶狗更中用。
一根烟的时间,朱贤宇吹干头发,裹着浴袍走了出来。靳佳云望过去,刚刚缠绵时有多亲密,此时她对这个男人就有多陌生。他站在那里,即使沉默不语,也像匹野心勃勃的狼,浑身散发着喂不熟的精明。
出生在香港豪门,家族族谱里的每个人都赫赫有名,朱贤宇就是站在权利游戏中最高位的人,他的确有资格傲然于世。
倒了杯冰水,朱贤宇眼望窗外,没看沙发上的女人,轻声问,“我麻烦吗?”
“……”靳佳云被他突兀的话哽住。
她倒是没想到这大老板如此记仇。
“麻烦”这个梗的出处在南非,发生在他们第一次交欢后的夜晚。
有部分男人的确在性爱这件事上天赋异禀,但对于性爱经验丰富的靳佳云来说,她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在某些技巧上运用起来的生涩,是装不出来的。
事后,靳佳云问朱贤宇,“你怎么没说,这是你的第一次?”
朱贤宇风趣的化解尴尬,“我以为我挺厉害,你察觉不出来。”
她只笑了笑。
跟着,他好奇的问,“你介意?”
她没犹豫,“嗯。”
“为什么?”
“麻烦。”
后来,靳佳云有解释,那纯属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不过也表明了,她不会再继续,仅仅只是一夜情而已,理由是,她不想和客户纠缠,不想给事务所添麻烦。
她记得,朱贤宇没有回答。
沙发边萦绕的烟雾渐渐消散,靳佳云掐灭了烟,眯起眼笑起来,很媚,“朱老板是做大生意的,我这种不过脑的玩笑,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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