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蕾把离婚证放在胸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就感觉重生了一般。
这一辈子,她终于解脱了。
而赵阳,当得知关蕾竟然不向自己打招呼,直接单方面提出了离婚,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并且一怒之下还操起板凳打了公安局的工作人员。
这也就加速了他的案件的审判时间。
最终,他被判了20年并因为这起恶劣的打人事件,不允许被减刑。
当关幼霜告诉关蕾这个消息后,关蕾没有任何反应,似乎那个被判刑的人是别人一样。
她拿着自己手上那个刺绣头纱,说:“姐,这儿的图纸有点不清楚,用的是什么针法呀?”
关幼霜看了一眼,说:“这儿是裂线绣。”
“好。”
关蕾又低下头开始认真工作了。
关幼霜在她旁边坐下来,说:“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一直待在工厂中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和玉婷一样,也自己开一家店吧。”
关蕾笑着摇了摇头,说:“我不适合做那些,我有自知之明。我挺喜欢现在的生活的。”“那好吧,那你就先做着,等生了孩子再考虑以后吧。”
*
在平淡与繁忙中,日子滚起了车轮。
冬天的一个周六早晨,关幼霜正在睡懒觉,顾尔容轻轻地摇了下她,说:“下雪了。”
“啊?”关幼霜一骨碌翻起来,就迫不及待地向窗子边走去。
她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北方的雪。
上一辈子,她活在永远都不下雪的南方。
顾尔容把长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柔声说:“小心着凉。”
窗外,雪静静地飘落,覆盖了干枯的土地,覆盖了每一个角落。
院子里,一些孩子们已经走出了家门,他们欢呼雀跃,在雪地里奔跑、嬉戏,脸上满是童真与喜悦。
关幼霜静静地看着,看得出神。
干旱这么久,终于下雪了。
看天吃饭的农民们,再也不用愁了。
关幼霜回到床边,开始快速地穿衣服。
“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顾尔容说。
“雪好美啊,我想出去看。”
“还是不要吧,”顾尔容看了看关幼霜如锅一般的大肚子,“雪天路滑,太危险了。”
“没事,我会注意的。”
“那等吃了早饭,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关幼霜还没来得及吃完早饭,突然就感觉有水一样的东西流了出来。
她一惊,脸色都变了。
顾尔容吓了一跳,赶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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