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无心学习,最后只能上了一个普通大学,在大学里因为从小地方出来没见识,被一个电话诈骗人员套了自己几十万的贷款,不得已只好干这行了。
她说完后,感觉口水费了不少,当然,泪水也有一点。
互相寻求安慰的本质是比惨,掏出自己的伤口安慰别人,所以她真假参半胡诌了这样一个悲惨故事给他听,希望他乐观一点,毕竟这世界上有很多活得更惨的,那一点身体隐疾算不得什么事。
杨侜听完点点头,随口问:“钱还没还完?”
那必然是没有,邬锦使劲摇头。
杨侜:“你几岁了?”
邬锦:“26。”
杨侜沉默,没有再问了。
邬锦很理解他这种反应,互不认识的两个人,真的只能止于这了。
再多的,双方都爱莫能助了。
邬锦一个姿势枕在他的胸肌上久了有些累,重新坐直身体,头发刚刚被男人的手揉过,有些乱,她下意识伸出手去顺头发。
就在她身体维持着这个动作时,突然,腰上的带子一松——
浴袍被他解开,她的身体从中间向两边一点点暴露在他面前。
里面,她不着寸缕。
空调散发出的凉意爬上了她的身体。
邬锦的手顿在半空中,在她发怔的几秒,杨侜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腰,又一寸寸地向上,摸到了圆润坚挺的乳房,只是神色依旧淡然。
邬锦狐疑看向杨侜,后者淡淡说:“开始吧。”
“嗯?”邬锦不确定睁大眼睛。
“你对这些不是很熟悉吗?”杨侜的手指夹上她那有些暗红的蓓蕾,闲聊般地说。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静,手上动作也看不出来欲望。
杨侜见她还是呆滞,生硬说出两个字:“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