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怎么不直接开门进来呢,他有石墨就相当于拥有一把钥匙。
偏要麻烦别人,要不然就是在摆姿态,唐辛懂,问题是他们俩现在的关系还需要摆姿态么?
不需要。
阿姨每年都是大年三十那天开始放三天假,家人也在这边自然要回家过年,眼见着今年只有唐辛一个人便说好了今年不休息。
既然父子俩来了又说明天回去,还给石墨包了压岁钱。
石墨已然不是去年那个两岁多点的小孩子了,会说会笑张嘴就来,一声过年好逗得阿姨直笑,好一通夸他,又祝他也过年好,说了番吉祥话。
石玉也给了阿姨一个红包,和他儿子一样也是一句过年好,还有一句:“辛苦了。”
唐辛没作声,回过身去当没看见,真当成他的家呢。
避无可避,唐辛便问,怎么就他们俩来了,弟弟呢。
石墨特别爱说话,一迭连声地解释着说在奶奶家,又说弟弟太小不适合来这么远的地方。
可见家里大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回避他,尤其是他关心的事情都是当着面讲清楚的。幸好石墨听得进去也理解,哪怕脸上有些掩饰不住的遗憾。
唐辛特别轻地“哦”了一下,说不上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闷闷的有些堵,还有点酸,不知是为了眼前的哥哥还是远在上京的弟弟,或者是为她自己。
原来她是想见到石砚的,又怕见,不来挺好,确实很远折腾得很。
尤其石玉家里一大家子人,他带着石墨出来没留在家里过年就挺不合适的,再把小儿子也带出来,他爷爷那么喜欢小孩子肯定会失望。
再一想,去年石玉也没在上京,虽然是因为他表妹结婚,但确实除了去参加婚礼的那两天,其余时间都在平城。
唐辛哼了一声,关她什么事呢,是他自己乐意。
他是为了他儿子,和她有什么关系。
由此可见,同样都是儿子,是不一样的。
可能因为和石墨相处的时间更长吧,唐辛也觉得不一样,论起心疼来更疼石墨,而对石砚则是愧疚更多。
由于父子俩来了,阿姨特意准备了更为丰盛的晚餐,说是小年夜也要一家人好好地吃一顿。
最开心的当属石墨,连午觉都没睡,守着唐辛就没停过嘴,吃饭的时候都一直在叭叭说,说自己也说弟弟,说得最多的还是弟弟,弟弟睡觉时什么样,弟弟饿了什么样,弟弟吃奶什么样,弟弟吃得高兴时什么样,笑时什么样哭时什么样,发脾气时又是什么样子。
唐辛听着像有了画面,和心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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