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哪些是他刚刚点燃的烟花。

“走吧。”周围的炮声太响，程星野拉着桑余的手，在她耳边喊了一句。

“可是你还有那么多没放！”桑余拉住他，踮起脚冲着他的耳边大声说。

“给那些小孩吧。回去吧，怪冷的。”程星野没再看桑余，拉着她的手快步往回走。直到两人到了楼道口，鞭炮声才渐小。桑余的耳朵还有些耳鸣，她虽然心里着急，但看着脸色不是太好的程星野，还是决定把给顾星寒打电话的事先放一放，毕竟他陪了她一天，她不是那么没有心的人。

“我是不是做什么惹你不开心了？”程星野开门的时候，桑余小心翼翼地问他。

“没有。回去暖和一下，嗯.....我去给你倒点热水。”程星野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松开她的手，自顾自换衣服。

桑余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进卫生间。刚关好门，她就迫不及待掏出手机。顾星寒给她发的信息被淹没在零点拜年的信息里，桑余把那些不重要的信息都划走后，颤抖的手指点开和顾星寒的对话框。

【桑余，春节快乐】

【对不起，一直没给你回电话。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