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警花跟斯文女他们是一伙的。
之前付彪还给这女警花做保证呢,说她没问题,现在一看,这就是屁,也不知道付彪问题大不大,反正我们仨又被蒙在鼓里了。
我没时间多想叛徒的事,因为看状态,再不给姜绍炎和铁驴解毒的话,他俩很可能就救不回来了。
对氰化物,一般情况下是没啥好办法的,甚至换做别人,只能默默看着他俩死掉。
但我胸囊里还有一种叫万用解毒药的药,这玩意是注射式的。我曾看过胸囊那个小字典,知道这药的神奇,里面是纳米海绵疫苗,能随着血液流动去吸附吞噬毒元素。
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我却真被逼的没招了,决定用这药试一把。
我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偷偷忙和起来。先拿出注射器,将解毒药弄到管里,再分别给姜绍炎和铁驴注射。
这期间警花从休息室里走出来过一趟。她的目的很简单,特意隔远往我们仨这边儿瞧了瞧。
我提前做了准备,半咧个嘴装睡,警花一定对毒药很有信心,也没过来再次查看啥。
我给姜绍炎的注射很成功,也没出啥岔子,但等弄铁驴时,飞机抖了一下,估计是遇到气流啥的吧?
我被这么一弄,外加刚喝完毒咖啡,胃不舒服了,而且连带着,嗓子眼特别痒。
我知道不好,这是要吐的节奏。我刚给铁驴注射了一半的解毒药,这时为了不让自己吐出来,我赶紧捂嘴巴揉胸口的。
但稍微晚了一步,我就觉得一种酸劲儿从下往上的直接钻到我嘴里了。
我哇一声,之后又一顿猛咳。
坐在我前排的乘客最先有了反应,这是个秃顶男,他一看就是个挺事儿的人。他站起来,一边叫嚷着快来人,一边扭头瞪着我。
我示意他别这么大声,但已经晚了,斯文女一伙人都回头冷冷看着我,警花也从休息室走了出来。
我现在还抱着一个侥幸的念头,这一飞机的乘客都在,这么多人呢,他们敢行凶吗?
但警花很狡猾,她的身份更是空姐,在某些事上有发言权。
她突然拿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指着我大喊,“我认出来了,这是劫匪,警方正下悬赏抓他呢。”
乘客全乱了,他们被一诱导,一定以为我这次要来劫机呢。
我心里来了一股闷火,一方面觉得自己被猪八戒倒打一耙,太憋屈了,另一方面我嘴角还挂着酸水呢,吐完没来得及擦。我心说就我这德行还劫机?他们见过哪个劫机犯像我这么锉的?
我对大家摆手,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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