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身,难经风吹雨打。下是一人一匕,同室cao戈之形,乃是夫妻同床异梦之像。花字刀刃外露,必有刑克伤身。只怕水月镜花,错路姻缘。此花非彼花,镜中人非镜中人。”
叁公子白了脸色,强撑着问道:“婚姻刑克,不知克的是谁?”
林寂有意刺他:“自然是官人你。”
叁公子松口气,坦然相告:“先生所说,确有道理。晏某自幼体弱多病,新妇刚刚过门又要合离,其中突生诸多事端。请问先生,可有化解之法?”
林寂抚掌笑道:“婚姻刑克官人,新妇又想合离。依贫道之见,何不干脆应允她?免得耽搁日后再嫁。况且这位新妇,大约不是位寻常女子。从字上看,竟是将军命格,执博挫锐的根骨。”
叁公子想起她抱鹅踹门凶巴巴的模样,不由得垂眸一笑。
“她的确与众不同。我既与她结为夫妻,便是缘分天定,岂有轻易合离之理。”
林寂再问:“刑克自身也无妨?”
叁公子摇头:“无妨。”
话尽于此,瞎眼算卦先生抓了一两纹银,飘然而去。只不过飘的不是化外四方,而是晏府绣房。阿花竖起耳朵听壁角,门外脚步声一起,她就化出本相,迫不及待飞出去,往他怀里扑。
这会子林寂面上的笑,方算得真心实意。
晏叁公子夫妻不睦,如今还是分房睡。此举方便阿花半夜兴起,非要凑趣算上一卦。林寂顾忌夜深,耐着性子哄她睡觉。谁知她存旁路心思,叁下五除二剥去衣裳,赤条条往他怀里滚。
“谢谢你夸我,我都听见了。”她委委屈屈嘟囔,“我事先不知道他喜欢谢盈,要不喊兰濯来试试?他牙尖嘴利,劈头盖脸臭骂一顿,兴许回心转意。”
观晏叁公子情状,哪里是对谢盈有情?林寂埋首嗅她肩头,索性将错就错,不与她点破:“要人不要命的情种,骂他无用。”
阿花连连叹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假扮成谢盈尚且惹来许多波折,你须得警醒些。倘若有yin贼打我的主意。你得将他们都打飞出去,不能浪费一身本领。”
她有林寂抱着,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十二分心满意足。娇滴滴懒洋洋,不知不觉说起不着边际的醉话。林寂含笑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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