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后者已经再开口言道:“我觉得,师父怕是早就晓得了这件事情了。”
“什么?!”袁、魏二人目中惊诧难掩盖住,靳世伦则是颔首赞同:“二师兄说得不错,师弟也是这般认为的。”
“既如此,为什么我们还与桂祥.”魏古按捺不住,言到一半,却又止住。
靳世伦看得出他心有顾忌,便替其补充言道:“为什么师父还要与桂祥摒弃前嫌,相安无事?”
段安乐只稍稍思忖一阵,便就将这其中隐情猜出来了个七七八八。只听他沉着声音低声念道:“师父怕不是还顾忌着桂祥与韩城岳家那重关系。”
袁长生显是对这个解释并不买账,他紧蹙着眉头,反驳说道:“伯父的身后也有岳家,总不至于因此怕了岳家。”
这话说的拗口,但其中意思却是浅显。
魏古遭袁长生说动了,正待附和,却看见靳世伦与段安乐对视一眼,皆是面带肃色。
段安乐听过袁长生的话意见倒是未有相左,只叹声道:“怕就是因此,所以师父才特意隐而不发的。”
袁、魏二人面上不解之色更浓,唯有靳世伦咂摸出了段安乐话中的意思,替后者开口解释道:“这时候不是.”
————重明宗,外事长老洞府
“嗯,这时候不是动桂祥的好时候,你是对的。”才从斤县巡视完乡兵的叶正文独目中透着一丝疲敝,但听过康大掌门的话后却是猛然精神起来。
后者都还未来得及开腔,他便接着言道:
“伯爷近些年将大部精力都放在自身修行上去、费司马闭关结丹未出、朱刺史难以独立调和州廷土客双方矛盾、铁流云之流野心勃勃。这时候任一件小事发生,都有可能引起轩然大波。”
康大宝跟着叹了一声:“是嘞,我家伯岳在京畿派中虽是一等一的人物,但相较于朱彤此人,性子其实并不孤傲。他若在,州廷局势定要稳当许多,也做不出来两线开战这般孟浪的事情。
南安伯要是再不管事,说不得这一二年里土客两派人马便要真刀真枪地对起来。便算得了万幸,不会斗得如火如荼,小打小闹也定是少不得的。
朱刺史那人有些小智,但心胸却算不得宽广。
荆南州战事陷入僵局,定州大营那头却是捷报连连。他怎肯一直被铁流云压在下头?说不得都会施以手段坏定州的事。
此时他正巴不得阵营中有人跳出来当刀子,好与岳家为首的本地修士打擂台呢。我们最好莫要掺和其中,便是真躲不得,这事情也不能因我家而起。”
叶正文听得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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