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沈从殊,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变成这样,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不,想起昨天,其实昨天晚上,沈从殊就已经有点儿不太正常。
宋樾始终找不到沈从殊对他生气的理由,这是沈从殊第一次这样。
宋樾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眉头越皱越紧:“沈从殊,是谁说过,发信息的时候,不能不回,看见有电话打过来,不能不接?”
宋樾反复揪着这一点,沈从殊抬眸:“不然你想怎么样呢?”
沈从殊完全一副不予配合也不想沟通的态度。
宋樾脾气算不上好,今天对于沈从殊也已经是一忍再忍,可忍到现在,也不由得窝火。
“就算你生我的气,就算我哪里惹怒你,你也应该和我说明白。这么生闷气不说话不理我,算什么?”
宋樾冷绷着一张脸,连音调也冷下好几个度。
“我自问这几天没有惹到你,明明昨天以前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回来你就不对劲,今天干脆不理我出去外面和许微喝酒。你生我气,可以,但是你得和我说,我哪里不对我可以改,但是你不能这样闷不吭声不和我说话也不沟通,我不知缘由我又能从哪里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沈从殊,你这两天真的很不对劲。”
宋樾也是越说越气闷,一双眼睛直看着沈从殊,手薅一把额际散落的碎发,烦躁道:“沈从殊,你别这样。你倒是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沈从殊被他连串的质问给说得头脑嗡鸣,见宋樾如此,反倒是先气笑:“我怎么了?”
“应该说是你怎么了吧?”她微微偏头,一双隐怒的眼眸对上宋樾,终究还是说出口:“蔺樾?今年十九岁,恒扬蔺盛海的孙子,蔺家的独苗苗,唯一继承人?”
“我还忘了,你还是深海酒吧的幕后老板?”
轻轻的几句话,直接将宋樾说得怔愣在原处。
这时候沈从殊再抽手,几乎没有用力的轻轻一下,就将手从宋樾的掌中挣脱。
宋樾没有半点防备,只这一瞬间,身体由脚至头窜上一股冰寒,浑身被心慌,恐惧,无措全部席卷。
“……你都知道了?”
如兜头一桶冰水,全部情绪褪去,那一双狭长的眼眸只剩下惊慌失措,数度张口,都不知如何去说去解释,最后只几个字,艰难出口。
“宋樾。”沈从殊却只静静看着他这幅模样,心底里不知是如何的感受,只觉这场骗局极其可笑。难道是富豪的通病,怕她知道后去贪图他钱财,贪图他背后的财富。还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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