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了许多。又是解释又是鼓励连说带哄,想宋樾气消一点。却没想到,她这样说,只让宋樾更为气闷,难以消解。
“沈从殊。”
宋樾紧紧皱眉,目光只落在沈从殊的身上,冷声开口:“所以,你只以为我是在吃醋?以为我为了吃个醋,无理取闹,不顾全大局也不顾全你?”
“你是不是还在责怪我,老是吃这些没理由的醋,太霸道也太离谱?”
沈从殊手还在宋樾的手中,因为怒气,宋樾的手攥得很紧,让沈从殊很疼。
沈从殊拧眉轻呲一声,意识到弄痛沈从殊,宋樾倏然放手。
他一双眼深谙,里面情绪变换,极强的攻击性对准她,是沈从殊从未曾见过的盛怒时候的模样。
“你认为你这样,是为了我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一切以工作为借口,是不是就能心安理得陪同前男友去别的男人家中吃饭,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一句接着一句,问得沈从殊哑口无言。
透过现象看本质,他仿佛有一双能洞悉一切的双眼,能看穿她想法的卑劣。
这其实很可怕。
因为就连沈从殊都没有意识得到这个问题,在他不留情揭穿她之前。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呢?”
沈从殊跟着冷下脸来。
没有人在被这样揭穿心中的卑劣之后,还能笑得出来。
确实,如果不是和宋樾交往,这些现在正在争执的问题,就全然都不存在。她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做什么。所以,为什么呢?
沈从殊看向宋樾,看着他正在盛怒中,薄唇紧抿,眉目凌厉飞斜,却依然堪称绝艳的脸。
舍不得对他说任何一句的重话。
“宋樾,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非黑即白。”
沈从殊轻声说道:“很多时候,成年人的世界,必不可免,需要妥协。”
无论是她与关明哲分手以后一起经营公司,还是为了拿到项目,而去巴结讨好程守言。
难道她自己就特别愿意这样做?
想当年才刚毕业的时候,她也曾胸怀梦想,雄心壮志。在家装设计上,她未曾讨好过任何人。但工装工程涉及面太广,公司大部分效益都来自于此,不是家装可以比拟。
事关整个公司的利益,她桎梏于现实,没有那么多的自由可以去任性。
她作为公司的另一个老板,最大的得利者之一,必要的时候,需要配合,也必须配合。
“抱歉宋樾,这件事我真的不能够答应你。”
刚才在浴室里还那么亲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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