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公子说归京时,想着顺道同行。”
见陆执徐面色冷凝,她又急忙道:“若不方便,公子也不必听在耳中,只当妾身胡言罢了,就是胡言罢了。”
“你夫君姓甚名谁。”
春娘脱口而出:“我夫名为姜尉,只是……”
其实她心里也有个疑影,明明姜尉已经病逝了,为何还会活着?
细思极恐下,她便只能当做不知此事,毕竟朴家的生意做不了假,若不是姜尉,朴家就朴月璇一位小姐,还能哪来的大官女婿。
说起当年姜尉生的那场重病,事后她想起也觉蹊跷,明明一向健壮的人,说病就病了,朴月璇不让她进屋伺候,更是匆匆将人下葬后便带着她离开,也说不准……这里面还有些她不知道的事。
毕竟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当时和朴月璇早不复往日亲近。
春娘看向年鸣英,见年鸣英不言语,只好自己解释说:“只是这位公子说我夫应该改了名字……妾身叫做春明,本是同朴家大小姐一同长大的女婢,后来随了主家姓,当年是跟着小姐嫁来了荆州,那年小姐诊出身孕,便……”
说到这里,春娘嘴唇微颤,心中有些怨恨,但更多的是麻木,因为真的过去很多年了。
陆执徐冷眼瞧着,也不催促。
春娘继续说。她和朴月璇是一同长大的,自然也晓得自己小姐的性子,朴月璇从来不允许别人动她看重的东西和人,当年她为了一个秀才能陷害姐妹,又怎么可能容忍她。
可笑当年她看不透,想的太天真了。
当年朴家当家做主的还是已逝的老太爷,朴老爷为人清正,知晓女儿的所作所为后动了大怒,狠狠训斥了女儿一番,可女儿坚持,他也无可奈何。可谁知那秀才竟是个山中狼,见攀上了更富裕的朴家,又见朴家小姐宁可害了姐妹也要嫁给自己,当即便动了歪心思,也不知哪里来的药粉,竟想着生米煮成熟饭,先将人得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