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假手于人,所以像送饭这种小事,他也得做。
郑曲尺谢过后,就坐下。
她坐的这个位置,正是今天宇文晟吃东西的地方,她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脑子刚想着宇文晟的事没几秒,就一下又转到她的车子上面了。
说老实话,她擅长的是木艺跟结构设计,灌钢法这种只是知其一,不知其二。
她只知方法,却没有亲自尝试过,这其中有什么困难或者技术难题,她也只能询求老铁匠的帮助,甚至她也不知道最终会不会成功。
假如她短期炼钢不行,她之后又该拿什么东西来替代它呢。
由于已经习惯了宇文晟睡在她身旁,所以她对他躺过的床榻并没有什么膈应或不习惯,第二天起床,郑曲尺精神饱满,她让润土不必麻烦准备早饭,她自己跑去营寨的伙房打饭。
她跟宇文晟不同,她自认自己不挑食,跟着所有匠师、士兵一块儿吃大锅饭也没问题。
然而,当她到了伙房,跟别人一样端个碗去打饭时,却发现营寨的吃食是真的很“朴素”啊,就跟难民受了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