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那一个大夫调配的治伤药,不过它也不是什么伤都能治的,我得先看看你身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有区别吗?”
“当然有,比如刀伤、刮伤跟摔伤,都不同,况何如果伤情严重,估计它是不行的。”公臣崖认真道。
郑曲尺对这话持半信半疑态度,但既有求于人,自然要按照对方所说的做:“那好吧。”
“你跟我来。”
公臣崖将郑曲尺带到他们搭建的一个小蓬蓬下面,平时这里是炊食的地方,柴火灰烬还有余温,他搬来一块石头让她先坐下。
受伤的人体质较虚,眼下正值天寒地冻,查看伤口时无法避免要掀起衣服,至少在这里会暖和一些。
他则蹲在她面前,小少年身上有一种馥雅的兰香味道,清爽好闻。
“他们说你伤在手臂处,你来还是我来?”他不拘小节地爽快问道。
郑曲尺觉得问题不大,便道:“我来拆吧。”
她撩起衣袖到臂弯处,然后慢慢拆了一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伤口,比预想之中要好上很多,没有溃烂化脓,只是周围有些泛红了。
公臣崖凑近,仔细观察:“这是什么伤?”
“鞭伤。”
她回答得很快,而这意外的诚实令公臣崖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又要扯谎呢。
“哦……”
什么人,才会受鞭伤呢?
逃犯?
或者是……
“伤口不太痛了,但是这两日有些痒。”
公臣崖回过神,他道:“估计是要结痂了……你这伤药不错啊,之前是谁给你包扎的?”
郑曲尺一顿,回道:“你还懂得分辨伤药好不好?”
“这倒不是,只是有一句话叫久病成良医,我这是见识得多了,多少能分辨些,你身上的伤多吗?需要人帮忙吗?”他问。
郑曲尺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诚实以告:“需要,我身上、背上都有。”
前面的她还能自己弄,但背后的伤就难涂了。
公臣崖呆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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