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它是有什么纪念意义或者很值钱?
瞧不出个什么明堂,郑曲尺将它揣到衣兜里,打算等下次见到男子就将东西还给他。
她要这个东西也没用,说不准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东西,对别人而言却是与众不同。
她这两天白拿工资不干活,人直接躺平了,但心里总揣裹着事,翻来覆去。
一会儿想到柳风眠,这一次去营寨没遇到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一会儿又想到蔚垚说的话,心里沉澱澱的。
一会儿又想到单扁提到的任务,满头官司。
她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到棚户外边经过几个府兵,他们在聊着:“我听县令他们说,宇文大将军麾下的七宿军要来驻扎鬼羧岭。”
“城墙还在修建,他们这会儿过来做什么?”
“听说是要代替咱们施行监督之职,近日来,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你说是不是要出事啊?”
“不会吧,咱福县都好几年不见盗匪跟蛮子……”
听到这,郑曲尺忽然明白,蔚壵他说会跟她时常见面,还有当初说的过两天再教她柔骨术的意思了。
可为什么他们会突然过来?以军队代替府兵,加强的军事防御跟武装力量,一般来说定是为某种不安因素做提前调派。
是因为察觉到墨家要秘密摧毁城墙的计划?还是有其它变故?
府兵们聊着聊着就走远了,郑曲尺这时从棚区走出来,躺久了还不如活动一下筋骨,这两天人越来越恹,手是好了,可她的心却像找不到出路一样。
“当当当——”
突闻几声高响敲击,远扬的清鸣声,比钟声更加尖锐刺耳,震耳发聩。
“报——”从山坳小路上,一个脸青脸白的府兵按着跑歪斜了的帽子,快速奔到采石场,对工官急声道:“在北边山岭发生了一支骑兵!看穿着打扮,是干屹蛮子!”
工官当场就吓傻了,他声音抖得不成话:“来了、来了多少人?”
“不、不知道,或许有几十,或许有上百!”
工官反应过来,转过身大声吼道:“赶紧通知所有人撤离采石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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