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阳这才满意地松手。
安政道只感觉肉棒被内裤勒得疼,他干脆把肉棒拿出来,那肉棒没了内裤的束缚后像根棍子立在胯间,把裙子撑成一个小帐篷。他看着不顺眼,直接掀起裙子把裙子挂在肉棒上,凉风从胯间吹过,原本涨得发热的肉棒稍微舒服了下。
“许向阳,我睡不着。”
原本准备离开的许向阳听见这话停顿了下,她头也不回:“关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
许向阳呼吸一顿,转头就看见裙挂鸟的这一幕,“是又怎么样,你要为我去死吗。”
她一边这么说,内心一边想——妈的,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该说不说,安政道的肉棒长得真好看,通体粉嫩,硬起来的时候龟头红得像樱桃。
他又笑出声,“我那次不是为你死的。许向阳,你知不知道,你死后,我都活不了多久。”
安政道见她没说话,就猜到她不知道,他露着鸟,走到她身边:“你有一次失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知道我最后怎么死的吗。”
他没有说,故意停顿吊她的胃口,待耳边的风停后,他凑到耳边说道:“我被人捅死的,次次都是。”他压低声音,故意夹细声道,“好痛啊,许向阳,我的身体好痛,每天晚上都会重新被人捅死。”
“我失踪那次,你活到了多大。”
“27,再过几个月就28了。”许向阳一脸严肃,安政道略有不爽,“你怎么越来越冷了,班长。”
“明天还有课,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许向阳当真头也不回离开了街道。
安政道目送她消失在街道,又低头看自己的肉棒。
冷风还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