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是猪圈、鸡窝和小水塘,普普通通典型的农家宅院。
东屋是爹娘住的,中间是堂屋,
西间隔成两段,沈北玄与丹凤分着住……
妹妹今年十五,比哥哥小三岁,在农村也算是大姑娘了。
嗯,记起来了……
沈丹凤和浓眉大眼的顾水生,貌似走的挺近,
在沈老爹的心里,
对叛逆儿子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并不奇怪,
吃一堑,长一智,
经历过动乱,看过死人,不害怕不改变,才有鬼了!
“去睡吧!”
跨进屋内,后院里,
老娘一边拿煮过的水草喂猪,一边用木耙清理猪粪,
生猪抽条的时节,贼特么能吃能拉!
按照记忆,陆远睡在西屋外间,
稻草铺上,只有一顶破帐,一床薄被……连个枕头都没有。
入乡随俗,心静自然眠。
脱下衣服裤子,迭好当枕头,裹着被子……
农村的夜晚,分外幽静,
嗅着浓郁的土腥味,
着不知名昆虫的鸣叫,
还有隔壁村,断续的犬吠……
……
隐约中,陆远被哭泣惊醒,
“呼!”的惊醒,坐起,
侧耳倾听,
堂屋里,妹妹和爹娘说话,
“水生哥死前说……呜呜~~说双喜在城里,脑袋打烂了……”
老爹没说话,只吧唧嘴,估计在抽烟袋锅子,
老娘倒是叹气:
“都是命啊~~好好的不在家里待着,
非要去看热闹,这下可好,把命看没了吧……唉!”
沈丹凤便抽泣,便问道:
“水生家就他一根独苗苗,往后可咋过啊~~”
爹娘都没吱声,
咋过?
绝了后,只能得过且过呗,要不还能咋的?
十里八乡,祖祖辈辈下来,
不知道有多少没有后代的人家,无声无息的消亡,
相比顾秦两家,老沈家算是苍天开眼,
虽然儿子不正干,但好歹灵醒了一次,全须全尾的回来!
过了一会,老娘说道:
“丫头,不早了,洗把脸睡吧!”
陆远重新躺下,
不多时,听着芦苇隔墙的对面,
妹妹拖着沉重的脚步进房,默不作声的躺到床上,
睡过一觉的陆远,没那么困,
沈丹凤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窸窸窣窣声,尽收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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