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岑修儒顶着无形的压力以确保将士粮草在后,确是不知还能支撑多久。先前连连告捷朝中也是颇有微词,如今僵持,朝中更是非议不断。
就在此时,快马来报,刘将军托人送回了先帝驾崩后的第一封信。
岑修儒揭开金漆迫不及待的打开,却只在空荡荡的信笺中倒出一个平安符,红底上金线绣着平安二字,正是河南一役中,刘将军同自己讨去的那一个。
岑修儒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是什么也抓不住,见包裹着平安符的信笺上空无一字,忙问风尘仆仆的信使:“刘将军还说了什么?”
信使缩了缩头,从袖中取出一块红绢包裹着的巴掌大的东西,道:“刘将军遣派得匆忙,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让小人将此物也一并交予皇上。”
严知问存了点心,从信使中接过那事物,打开红绢确认过后,方递交岑修儒跟前。
红绢之上放置着的,是一块对岑修儒来说并不陌生的玉佩,那是刘将军曾送予自己,又几经转手,物归原主的腰佩。腰佩佑他一生平安,红符护他杀荆斩棘,岑修儒感到身后一寒,几乎无法坐住。
“刘将军要做什么?”
如今刘将军将两样东西都放弃……定是要做些没有退路的事。
严知问淡淡道:“刘将军既不愿与朝廷联络,皇上也别无他法,当是继续稳固朝纲。”
“……”岑修儒缓缓偏头向严大人,却不知为何觉得他眼神闪烁,最后干脆低垂了眼帘,一时便无法控制的问出了口,“严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