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但看看四周的士卒,多半都是跟自己小同乡一样,站没站相,他也就没有心情多说什么。
幽州已经不是田校尉在时的那个幽州了,至少军中不是了。
自从田校尉(即田豫)离开幽州后,这幽州诸营,是一营比一营松废。
那些将军们,捞起钱来却是越来越不手软。
特别是坐在关口守将这个位置的,更是油水丰厚。
无论是想要出塞的商队,还是入塞的胡人,想要出入关口,这上上下下,都得打点一番。
只要打点到位,管你是谁,管你带什么东西出入,大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打点不到位,一根毛都别想出入。
这其实还好说,反正关口的将士,上下都能得些好处。
将军吃肉,底下的小兵卒也能喝口汤。
关键是幽州这些年没有战事,军中吃空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一个百人队,当官的就有胆子吃掉五六甚至七八十人。
若不然,这一次汉国来犯,军中也不会塞了这么多的民夫进来。
再看看自己这位眼睛还往城下瞟的小同乡,伯卒晃了晃脑袋,算了,反正这种事情,也轮不到自己操心。
“你到底在看什么呢?”
“水啊!头儿你没发现,这几天越来越热了么?站在这里,都快要被烤熟了。”
伯卒抬头看看天,抹了一把汗,“这天闷热闷热的,估计是快要下雨了。”
小同乡指了指下方,“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城下这个水,好像越来越少了,怪不得这么热。”
渔阳古关建在鲍丘水西岸,平日里有水汽上来,就算不凉爽,那也不至于太过炙热。
但随着水位的下降,再加上这几日日头强烈,所以感觉要比平常热了许多。
“嗯?”伯卒闻言,再次探头往下面看了一眼,“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这水确实比往常少了许多。”
“是吧,你也觉得奇怪吧?”
“不奇怪。”伯卒摇头,“你啊,还是太年轻。这多年来,你见过有几个好年景?”
“要么大旱起蝗灾,要么大涝起水灾,要么冷得出瘟疫,根本就不让人好好过日子,这世道,难啊!”
“虽然按理来说,这鲍丘水至少再过一个月,水量才会减少,但你不知道,就在前年秋日,它还发过大水呢。”
伯卒说着,再往某个方向呶呶嘴,“前年那场大水,胡人过不来,商队出不去,听说连王使君都惊动了。”
听说自从汉军吞并了并州之后,整个大魏,就靠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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