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锁的钥匙就两把,一把在自己身上,一把在濮季松身上。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濮季松,再回想秉笔刚才说的一番话,难不成......?!
不可能!濮季松每次来都特意挑着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生怕别人知道这事儿呢,怎么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就凭着他们两个人的交情,相公娘子都叫上了,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公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锦衣不动声色,浅浅喝了一口酒。
秉笔听了,了然一笑,似是没有在意,他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物事来,搁在了桌子上。锦衣一看,竟是濮季松身上的那把钥匙!
“锦大侠眼力不差,想来应该知道这是什么。”秉笔循循善诱,他抓住了锦衣脸上一闪而过的震惊,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一举拿下。
锦衣看了看,复又蹙眉笑笑,轻快道:“这不就是我交给濮公公的钥匙么,怎么,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秉笔摆摆手,扶膝长叹,“他不过是犯了些错,咱家让他闭门思过去了。”
锦衣腾身站起,噌的一声长剑出鞘,抵在了秉笔的喉咙上。与此同时,屋内齐刷刷出现几道黑影,各持武器,围在了锦衣周围。
哪知秉笔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慌乱,好像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射出精光的老眼盯着锦衣,狐狸似的阴森,抬起二指夹住剑刃,将长剑偏离了一点,才说:“锦大侠,居庙堂之高而忧其民,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咱家今天就在这里提醒你一句,别说是你,天下苍生的一举一动,都休想逃过咱家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