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一句:“本官这次不需要你的情了。”
花匠有些莫名地瞧着两人争吵,他仔细瞧了瞧二人身上的衣服,登时大吃一惊!将军身上穿的分明是那件画眉黄莺圆领袍,而自家的老爷,却穿着将军的弹花交领长衫!
这两个大官,什么时候交情好到连衣服都能互穿了?
将军定定地看了丞相一会儿,他不相信刚才还跟他耳鬓厮磨的丞相这会儿就用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回绝他。
丞相跟将军对视了一会儿,转而偏头道:“将军,告辞了,来日再会吧。”
说完,不等将军表示,抱着童子就往回廊那头走去了。
花匠见将军满脸戾气,顿时头大,两个主子哪头都不好伺候。刚想上前说和说和,将军已经在椅子里坐下,抬手挥挥他:“跟你老爷回去吧,你家老爷脾气不好,本官知道的。不碍事。”
花匠欲哭无泪,两边都没讨好,只得做了个揖,提袍退下了。
将军坐在光晕里,旁边放着个青瓷缸,上头钩着童子戏金蟾的画像,釉下重彩,珐琅生辉。里头放着点绢帛和书册,都是将军随手丢在里头的。
他想着方才的事情,觉得相当窝火,自己一番好意他居然就是那个态度,在床上的时候还是那般美色惑人的模样,下了床就是这个臭脾气!
“活得还不如个童子。”将军盖上眼睛长叹一声,“不行,老子就不信治不了他这个暴脾气!”
天气热,将军扯了扯自己的领子,却见身上的衣裳大变了样。再仔细一看,一看吓一跳,这可不就是丞相穿来的那件么!
将军抬袖闻了闻,留着淡淡的烟火香气,像他的体温。
丞相坐在马车里,心里又急又气又后悔,刚才自己怎么就凶他呢?想着想着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下怕是惹他心里不高兴了,得想个办法挽回一下。
怀里的童子抱着身子颤抖起来,时不时打寒噤,丞相瞅着心里倍儿疼。抱紧了一些,掀开袍子看看,染发的颜料被洗掉了大半,露出来的白金色刺了丞相一眼睛。
方才将军想看看童子,丞相怕他看到童子的头发,一巴掌就把他的手打开了。现在追悔莫及,那一巴掌力道不轻,怕是把人打疼了。
丞相心里慌乱不已,马车在府门口停下,丞相抱着童子踩着烫人的阳光到堂上去,却见虞景明赫然坐在上首,细细地在品茶。
丞相顿住脚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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