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的丹药,咱去求两颗来,从此福寿绵长,万寿无疆。”
丞相笑着去敲将军的脑袋:“什么长生丹药,早就被洒进东海里去了。你看咱们两个的手,连在一起,一看就是好福相!”
将军忽然想起了那晚的灯,穿破无边的黑暗,载着福寿绵长的祝福,给他照亮了路。
“鹤山,中秋节咱们去放灯吧,上回你放了一个,这回我也要给你放一个。”
丞相醺醺然:“你且等着,下回你回来的时候,我给你点一整座城的灯火。”
下回回来,应当是冬至了,将军想,雪中有千灯重楼,灯火连昼。
“对了,”丞相拍将军一掌,从怀中摸出一封信来,连带着另一封信也滑了出来,“你怎么把我抄的《三都赋》还回来了?嫌我的字不漂亮?”
丞相抽出宣纸,展开来,举到将军面前去,让他睁眼好好看看,状元郎的字怎么可能不漂亮!
将军见状咧嘴笑了,刮刮丞相的鼻梁,调笑他:“状元郎的眼力劲怎的没以前好了?你再仔细瞧瞧,这可真的是你写的那一篇?”
丞相蹙起眉头,凑近了去看那字,奈何他喝得有点醉,如何也看不清楚。最后胡乱把宣纸往将军怀里一塞:“不是我写的还是你写的?你的书法我不是没见过,一点特色都没有的。”
将军笑得更加深了:“这是我写的啊。天天对着你那字儿描,描个千八百遍还不以假乱真?这下连你都认不出来了吧?”
丞相眯起眼睛瞧他,虽然心里高兴,嘴上还是尖着牙:“少高抬自己,我那字儿可没这么容易就描会了,你怕不就是拿着我的来冒充!”
将军没说话,笑着去亲丞相的嘴唇,他嘴唇上留着酒香,不知怎得就醉了人。丞相难得不强势一回,搂着脖子亲他,亲着亲着就把人按在了地上。
幸而地板上铺着织金绒地毯,才没把将军硌到。将军心里叫苦,怎么又被压了,明明都已经喝醉酒了啊,果然任重而道远!
酒香弥漫在唇齿之间,丞相亲他的脖子和锁骨,在上面流连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将军的耳朵一口,喃喃道:“本来想夺权的,现在……突然不想了。”
“不想就不想吧,咱俩这样不挺好的吗?”将军按着丞相的腰说,“你停一停,咱们去榻上吧,地上梆硬的。”
丞相不正经,他才不管将军说什么,一手扯开了将军半边衣裳,一手滑到下面去勾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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