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他都能化成一江春水了。
果不其然,丞相放慢了点速度,晃晃悠悠地骑着马朝前走去。将军心里欢喜,晏鹤山这个名字还真是颇为好用。
“你怎么了?”将军拉过丞相手中的马缰,却不上马,只是牵着马在旁边陪着走。丞相瞥他一眼,高鼻深目,这模样硬是把丞相那点怒气给消除了。
“没什么,听到监军跟你一块儿回来,心里不高兴。”丞相说,他跟将军说话时才不使朝堂上那一套,而是单刀直入,直白坦荡。
将军一听便笑了,敢情这是在翻醋坛子呢?话里话外酸溜溜的气息,逗得将军心里一乐,什么风尘仆仆的疲倦此时全都消弭无形了。
将军垂眼打量着手中的马缰,信口说道:“那下回把监军贬了,你来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