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的吼声,指甲霎时变得细长尖利。
将军一下子松开手,侧身避过,濮季松站起来,却又忽地捂住了胸口,登时又吐出一大口新鲜的血来。
黄金花纹明明灭灭,将军一看不对劲,猛力压下濮季松的背,扳住他的腰,提起膝盖抵住他腹部,催发内力使劲一顶。
濮季松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切又模糊起来,天旋地转。
“吞□□?你发什么疯!”将军怒吼着,大惊失色。濮季松吐得很凶,直到吐出了黄胆水,眼看黄金瞳就要熄灭了,下一秒又华光大盛!
“安息香……安息香!安息香!”咕噜噜的吼声中,濮季松死命扣住自己的喉咙,朝着将军喊。他的人性在和□□的兽性抗争,眼里的金黄色颤抖着,似飘摇的烛火。
濮季松拼命撕扯自己的头发,发出嘶哑的喊叫。将军翻出一炉子的安息香来,抛洒出去,剩下的用蜡烛点燃了,香灰腾起,满室云烟,如苍山的云海。
安息香浓烈的香味冲的将军掩鼻,濮季松的在地上翻滚,他很痛,痛得蜷起了身子,全身就想要炸开似的,手背上浮现出紫黑色的鳞片。
将军拂开灰尘,跨过去拎起濮季松的衣襟,却被濮季松一下子卡住了脖子,冰凉的利爪一下子刺进肉里去,顿时夹杂进一丝血腥味。将军一手扯着他衣领将他掀翻在地,一刀把他的手钉在了地板上。
濮季松痛得撕心裂肺,将军拔出刀,将其拖拽到墙边,按着他的头用力往墙壁上撞,重重地扇他一耳光,怒吼道:“你去死吧!”
濮季松挣扎着,他本就神思混沌,眼里璀璨的花纹正在慢慢褪去,暖黄的光线也渐渐消失在眼前。
最后一丝金黄色熄灭的时候,濮季松终于闭上了眼睛。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整个身子像是沉没在海中,渐渐忘记思考,再无还手之力。
那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日子,满墙春色,绿柳扶窗。那个江湖的侠客,骑马倚着斜桥,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锦衣。”濮季松喃喃低语,果真世上情关最难闯。
将军看着濮季松嘴角浮起的浅淡笑意,混沌过去,再无动作。浓重的安息香让他喘不过气,不过好歹让濮季松安静了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把长刀收回刀鞘。脖子上有濮季松抓伤的痕迹,抹了一把,手心全是鲜血。
将军推开门出去,外面星月漫天。安息香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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