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半眯着眼睛,屋里光线暗,桌上一砚台的墨水生出淡淡的香气。外面的阳光正照在广袤的原野上,山峦起伏,花海遍地。
过了一会儿,丞相才松开他,坐回去,巧笑着看将军的神情。
“不瞒丞相说,这花瓣,是甜的呢。”将军抬手摸摸自己的唇角,跟丞相的名字一样,一琢磨就是无穷的滋味。
丞相钩起一缕长发,说:“有本官甜吗?”
将军看着丞相钩着自己的头发绕着玩,想了想说:“蜻蜓点水的,还没尝出味道。”
“那将军,还想怎么尝出味道来?”丞相抬眼瞥他一眼,复而低头去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丞相把将军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缠在一起,解下头上的丝带,把两束头发绑在一处。丞相系了一个漂亮的攒花结,然后指给将军看。
“本官很甜的,只是你还不知道。”丞相得意地说,“把你绑住,你就跑不了了。”
“本官是晏鹤山的人。”将军说。
“翁渭侨是晏鹤山的人,一直都是。”
丞相笑,他笑起来的时候像春天,生机盎然。南国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将军曾在这样的笑容里沉沦过,日思夜想,寤寐难忘。
将军坐过来,抬手在丞相耳边轻声说:“晚上军中有场庆功宴,犒赏将士的,相爷您要不要去坐坐?”
丞相愣了一下,转而眼里神采奕奕:“本官当然要去了,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本官也想乐呵乐呵。”
“军中的酒可比不得泸州老窖那么绵柔,到时候不要喝太多。”
丞相像是没听到,他点点将军的鼻尖,说:“这次本官及时赶到帮你解决了北方的异族,可是立了大功一件,将军到时候,可要多敬本官几杯。”
“那是自然,先生是来自帝都的贵人,本官可不能怠慢。”将军坐得笔挺,摊开桌上没写完的折子,重又提起笔来誊写。
“叫什么先生嘛,我姓晏,名翎,字鹤山。怕不是将军在边关待久了,把我的名字给忘了?”丞相不满意地抱怨,一伸手卡住将军的下巴。
将军我行我素,手上的笔锋一刻不停,他垂着眼睛,轻笑着回答:“鹤山你别闹,挡住我写字了。”
丞相听见将军喊自己的名字,心里像是被糖裹了一层,缠缠绕绕,蜜蜜甜甜。
丞相瞥一眼将军的字,说:“你的书法,还是跟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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