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翁渭侨不可置信。
“对啊,一样的。昨天我去买,怕拿不准你的衣服大小,于是自己试了试。想着你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就照着我的买了。我呢,觉得这件好看,就买了两件,你一件我一件,多好。”
晏翎一边说一边给翁渭侨打整衣领,一样一样弄精细了,才满意地照照镜子。
翁渭侨正照着呢,晏翎凑过来就在他脸上亲一口,说:“小公子真俊。”
翁渭侨一掌把他推开:“登徒浪子!”
晏翎嘻笑,打开礼盒里头的暗格子,从里面拿出一瓶香水来。
“暗格里还有瓶香水,这香味我喜欢,等会儿洗完澡记得喷一点,颇有情调。”
劈头盖脸就是一件衣服,听闻人声:“行了行了,跟进青楼似的。过来把树装好,灯都点上,你这人真是一点情调没有的。”
晏翎自然是听话地过去帮着他收拾圣诞树,靠在客厅的东北角,缠上碎花小灯,旁边还放着干花和鹿角。啪一声按下开关,灯光就亮堂起来。
晏翎使坏,一伸手按掉了客厅里的灯,霎时一片黑暗中只有圣诞树暖黄的光线。翁渭侨惊了一惊,回头正要说晏翎几句,却一下子对上他的嘴唇。
“好的,平安夜第一个吻,我晏翎这辈子不亏。”晏翎满嘴跑骆驼。
翁渭侨踩他一脚,蹲下来看着发光的圣诞树。他生来眉眼漂亮,长眉深目,眼里装着河山。被灯光一照,半暖不凉,唇角带着笑意,看得晏翎心里软成一江春水。
“你在想什么?”良久,晏翎问他。
“想家。”翁渭侨轻声说,“我爹去世了,我娘一个人在老家。”
“嗯。”晏翎伸手抱住翁渭侨肩膀,“我也想家。我家在泸州,离这儿很远。”
“我家在济南。”翁渭侨转头去看阳台外头,城市掩映在灯火之下。
晏翎陪着他看,在他耳边说:“把戏拍完了我们就回去吧,先去济南,再去泸州。”
“你要跟我一起回济南?”翁渭侨看晏翎的眼睛。
“对啊,我是你的好朋友,怎么不可以去呢?”晏翎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