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靖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凌轩开口,“靖远将军还是太宠他了才会这样,等他去了战场就会明白了。”他已经是成年人了该学会面对现实了。
“二十二了。”黄埔文摇摇头,“真不知他这样该怎么上战场,要是出了事朕也不好和靖远将军交代。”
“听说他最近在特训想来这次也是跑出来的,等回去自有人收拾他。”凌轩安慰到,“左右不会让皇兄为难的。”
“训练吗?”黄埔文不抱希望的喝口茶,“希望他的临阵磨枪有用,朕已经和靖远将军说过了,他会留在京城养伤。”
“已经决定要留下了啊。”凌轩往后一靠躺在椅子上,“那永靖就不管他了吗?不过永远为什么会选李小姐呢?”
“也许送她回去的路上两人一见如故了。”黄埔文看着凌轩不在意的神情端着茶杯的手缓缓放下问,“子车还在意当年的事吗?”
凌轩本来看着花丛的视线因为这个称呼转了回来,黄埔轩字子车,但是自己的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除了李小姐,“皇兄何必再提当年的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在不在意还重要吗?”
当初的事情其中发生了什么凌轩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如果真的是皇兄做了什么又怎么样,一个是从小宠着自己长大的兄长一个是只有好感的女性有什么可比性呢,凌轩的视线转回身边的花朵,“那是什么?”
“回王爷的话,那是咏春是熹贵妃种在院中的。”一旁的小厮低头回答到。
“颜色不错。”凌轩评价到。
“你喜欢移到你府上去吧。”黄埔文开口。
“不了,我养不活这东西,就种这吧。”凌轩摇摇头坐了起来看着黄埔文摩擦着杯子的动作开口,“皇兄。”
“怎么了。”黄埔文依旧温和的应道,这份温柔一直伴随着凌轩的整个童年从小到大直到登基从未变过。
“不论以后我喜欢谁或者和谁在一起。”凌轩看着黄埔文平静的开口,平静又坚定的说,“皇兄永远都是子车的哥哥,比后来的任何人都要重要的哥哥。”
因为我们是亲人,血浓于水的亲人是一直相依为命的兄弟不论以后会发生什么都能坚定的说永远不会改变的两人。
无力的张了张嘴,黄埔文最后也只是微笑的应道,“恩,哥哥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
黄埔文放开手中的杯子,凌轩眨了眨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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