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认出对方,葛馨宁无从猜测。
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受辱的事,他知道,甚至很可能亲眼看到了。
所以,他疑心是她到园中约了什么人回房苟且吗?
这样猜测,似乎也合情合理,至少逻辑上无懈可击。
虽然事实并不是这样,可是……她真的已经没有必要解释了。
葛馨宁的胸口尖锐地抽痛着,却又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轻松快意。
从此之后,她再也不必顾虑什么了。
在他的眼中,她已无半分美好可言;她的一生,也已没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葛馨宁努力扯起唇角,露出一个尽量标准的微笑:“五爷,三个月期限,似乎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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