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是李府上的一个小厮,偷盗,杀人。”
“这样严重?”姜恻微微蹙额,将双手背到身后,“那张大人要认真定夺才是,切莫听信歹人乱语,伤了无辜旁人。”
“是是,下官一定严按我朝刑司条律,不会放过一个歹人。”
“甚好,我相信张大人若是秉公办案,日后定能青云直上,携令正早日归京。”
张县令来不及细想姜恻如何得知自己是被贬而来,这厢除过连连点头,腰弓得更深以外,似无法再有其他之举。
好不容易送走了姜恻这尊大佛,张县令又闻一阵脚步声,正觉今日出门不曾看过黄历,又是哪位爷爷前来,抬首一看,竟然是早就离去的禹泊成。
张县令心头苦闷,自己一把年纪,孙儿也有了,到头来还是要整日战战兢兢,整日装别人的孙儿,此刻见到脸上缠着纱布的禹泊成,更觉晦气,板下脸愤愤道:“你不去抓那个王散,你回来做甚?”
也不知禹泊成是没听懂张县令的逐客令还是如何,只听他道:“张县令,那个姜恻来这里做甚?”
张县令吓了一跳,面色更差:“禹泊成!你不要命了!喊人家名讳?”
“他是不是叫你赶快将付二定罪?”禹泊成向前几步,冷声道,“张县令看不出付二是无辜的么?估计李府就是让姜恻给你带话,好放过那个李韫德。”
“禹泊成,你今日抽了甚么疯?你再胡言乱语本官扣你月钱。”张县令自觉禹泊成今日分外反常,见他手放在腰间佩刀之上,不知他要做出甚么事来;况且他口中之言自己怎能不明白?自然声音也就弱了下去。
“张县令想怎么扣就怎么扣,对我禹某人来说无所谓,身为金陵的父母官,却一直以来屈居权贵之下,却是丝毫没有尽过责!”禹泊成一抬手,张县令以为他要拔刀,连忙抱住了自己的头,却在官袍的缝隙里窥见禹泊成手握一块端砚,并听禹泊成道:“这个便是李韫德的罪证。”
张县令一探,一眼便发觉那方端砚置地优良,取材于斧柯山,周围竟然镶着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再观其侧面,细细刻着几字——李,韫,德。
张县令立即汗如雨下,想起久远的一件事:朔凤四年春,圣上覃晔偶入太学,即兴以春为题作诗,十七少爷李韫德开口能千言,提笔惊四座,使得龙颜大悦,随手便将回鹘进贡的那方绝无仅有的砚台送予了年仅十五的少年。
当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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