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儿子,心有内疚,我知你定会处处忍让,可你一放走他,他随时都会回转加害你。”
孟翠桥道:“这事我自会处理妥当。”
白映阳怒道:“放屁!”他说话素来文雅,此刻情急之下竟骂了粗话,把孟翠桥、孟莲蓬、丁群、温玉福四人都吓一跳。
这一喝,床上的楚禁也醒转了,见孟翠桥就在眼前,怔了怔,又看了看周围,想适才仍在监牢,如今却到了房里,多半是他救自己,冷冷道:“你为何要救我?”
孟翠桥把楚君错临终前的托付说与他听,又道:“楚大哥,你待我一向很好,即便君儿不嘱咐,我也会救你的。”
楚禁听得发愣,双手扶头,半日不说话。
白映阳道:“我哥哥重承诺,答应过的事绝不反悔,今日在赋音楼阁,他本可杀你,却饶你性命,如今又把你从监牢救出来。我哥哥误杀你儿子,并非出于本心,倘若细究起来,害死他的罪魁祸首是宁王,是他拿你儿子挡枪……”
孟翠桥道:“不要再说了。”
白映阳道:“干么不说,他若明晓事理,自该找宁王报仇才对。”
楚禁冷冷道:“王爷很疼君儿,绝不会拿他挡枪,当中必有隐情。”
白映阳道:“生死关头,他还顾得上谁?这叫危难显真性。”
楚禁怒道:“你闭嘴!”
白映阳还要再说,孟翠桥把他拉到身后。
楚禁道:“钟离权,当初你救了君儿,我们都很感激你,你在王府,王爷也没亏待你,你为何要背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