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女子正是白映阳叫来的八名姑娘,加上一如柳一共九人,她们见孟翠桥醒来,一起笑盈盈道:“孟公子,你终于醒了。”
孟翠桥惊道:“我怎么了……”
搂住他腰身的花菱笑道:“你喝醉了,伏在案上睡着了。”
抱住他右臂的傅琴瑟笑道:“咱们见你累了,特来服侍。”
其余八女闻言一起娇笑不止。
孟翠桥惊疑不定,暗道:“莫非我酒后乱性,竟尔胡来?”不过自己虽是赤身裸体,九女衣裳穿戴却十分整齐,不像有过翻云覆雨。以前他常陪客人喝酒,酒量虽不及张恶虎,却也颇宏,怎么今晚只喝一壶就醉倒了?
想到此,突然忆起洞房花烛那晚,自己在张恶虎的就里下蒙汗药,顿起疑心,忙取酒壶一嗅,却只是普通雄黄酒,绝无异样。
他想不透其中关窍,又不见白映阳,问道:“白公子去哪儿了?”
姚琵琶道:“他回家了。”
孟翠桥皱眉道:“他几时走的?我睡了多久?现下是甚时辰?”
姚琵琶道:“他三更不到就走了,你睡了一个多时辰,现今已是四更天。”跟着“噗呲”一声,格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孟翠桥奇道:“你笑什么?”
姚琵琶笑道:“奴家笑……奴家……”她笑岔了气,话不成句。
坐在她身边尤知己边给她揉肚子边笑道:“那位白公子,多半是断袖分桃。”
孟翠桥道:“此话怎讲?”
林飞飞抢着道:“你适才一喝醉,他再不要咱们陪,只去脱你的衣衫,在你身上乱摸呢!”说罢,九女又一同笑了起来。
孟翠桥膛目结舌,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笑了半晌,一如柳才嗔林飞飞道:“你可别吓唬他!”转对孟翠桥道:“飞飞哄你呢,你睡着后,白公子确是把你衣衫都脱了,可他只在你衣衫上翻,像是要找东西。”
孟翠桥一凛道:“找东西?”
柳十七也道:“正是,他找不到,非常焦躁,很生气地走了。”
孟翠桥愈发愤怒,几月前有一回,张恶虎在房中替他梳头,他发现平日放在妆奁内的玉梳摆在案桌边,他一向不许下人进屋收拾,怀疑是有人偷偷跑进来乱翻,也曾疑心是白映阳所为,可暗中观察后,却从没见他进来过,之后还道是自己疏忽,把梳子遗落在外忘记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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