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喝吧,迟了他们都喝完啦。”
阿丁这才退下。
张恶虎道:“前些日子我见小白羊总找你说故事,今日没来么?”
孟翠桥道:“他和阿绣妹子吵架,又和福儿吵架,心情不好,已好几日不来了。”
张恶虎道:“咦,原是跟阿绣、福儿吵架么,我还道是他跟娘娘闹别扭呢。”
孟翠桥笑道:“我瞧他性子古怪,定是先被婆婆骂了,心中有气,说话不客气,冲撞了阿绣妹子,阿绣妹子不理他,他又去拿福儿撒性子。”
张恶虎笑道:“净瞎猜。”飞身上了玄龙,把他也拉上马背道:“我带你去郊外骑马。”
二人来到东郊开阔之处,张恶虎下了马,把孟翠桥留在马背上,玄龙马得主人命令,没再把他颠下地。
孟翠桥听张恶虎从旁指点骑术,他聪明过人,一说就通,加之习武已有数月,早不复从前孱弱,玄龙马神骏异常,放开腿箭走如飞,他仍能夹紧马肚子,稳稳当当地骑在上面,但觉风声自耳旁呼啸而过,心情舒畅,不禁开怀大笑。
张恶虎见他一身浅色在玄龙上随风飘展,神采飞扬,英姿飒爽,不禁看得痴了。
孟翠桥奔得兴起,驰骋了大半个时辰,感觉汗流浃背,方才放缓步伐,在林间慢慢行走,笑道:“这匹玄龙马当真厉害,我骑在上头,好像飞起来似的!”
张恶虎道:“玄龙是野马,性烈如火,当年我在蜀中见到它,心中喜欢,想要骑上,给它颠得七荤八素。我也来了兴致,直跟它追逐缠斗,七天七夜方才驯服得。”
孟翠桥点点头,伸手抚摸玄龙马乌黑的鬣毛道:“你去蜀中作甚?”
张恶虎道:“我十几岁时习武略有小成,想去江湖闯荡一番,带着小白羊到处游山玩水,去过很多地方,蜀中只是其中一处。”
孟翠桥羡慕道:“我也想去外面游山玩水。”
张恶虎道:“日后有机会,我带你到处走走。”
孟翠桥喜道:“说话算数!”又道:“老虎,我口渴了,咱们去喝酒吧。”
一提到酒,张恶虎津液就上来了,跃上马背抱住他道:“这便去万里留香!”
二人骑马走在街道,路人见恶虎保长抱着娇妻同坐一骑,有说有笑好不亲密,无不羡慕妒忌,只盼那马儿作个老虎跳,将上面的真恶虎颠下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