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夫人骂道:“你自己的老婆你都不知在哪儿,还敢问人!”
张绣元忙笑道:“姨娘在东厨,这一桌子菜都是她亲手煮的,特地做给大哥吃呢。”
张恶虎一怔,嘴里鸡肉依然肥美,却再也咽不下去。
此时,孟桥妆和几名厨娘一起进来,笑道:“菜上齐了。”
厨娘把一大锅鸡茸羹放在桌中央,孟桥妆亲自拿汤勺,依次给张夫人、张绣元、温玉福、白映阳、孟莲蓬盛满,最后一碗端给张恶虎,笑道:“你尝尝味道如何。”
张恶虎接过来便吞掉一大口,那鸡茸羹新出锅,十分滚烫,把他喉咙肠胃都烫着了,吐都吐不出来,难受得抓耳挠腮。
众家人见状都笑了起来。
孟桥妆忙命藕花取凉水,关切道:“慢些儿!”
张夫人笑骂道:“急什么,这么大锅鸡茸羹,你要喝多少碗都行。”
孟桥妆拿过碗,替他吹凉了,这才再次送到他手上。
张恶虎接过大口喝下。
张夫人斥道:“只顾自己喝,也不知给娘子盛一碗!”
张恶虎闻言,连忙盛一碗羹汤,双手递给孟桥妆。
孟桥妆笑道:“多谢。”又道:“你别只顾喝汤,多吃些菜。”边说边不住往他碗里夹菜。
张恶虎只觉饭菜比往日更为鲜美,低着头囫囵吞枣般,比平时吃得更多,可究竟吃了鸡鸭还是鱼肉,却全然分辨不出。
深夜,张恶虎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见孟桥妆立于案前,小心翼翼摊开一包包物品,搁在窗台晾晒,问道:“那是什么?”
孟桥妆道:“是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