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瓦斯费·塔尔被暗害,我们被推进了陷阱。一旦我们被发觉,以色列人
肯定不会罢手,直至他们把我们毁灭——或者至少直至他们能最大限度地摧
毁我们。
我问哈拉德,他是否认为,如果瓦斯费·塔尔还话着,那么自1971 年以
来发生的许多灾难能够得以避免。他答道:“在理论上是这样,实际上不能。
在理论上有充分理由可以说黎巴嫩将免经痛苦折腾——但是,即使对此我也
不能十分肯定。如果瓦斯费仍然活着,如果我们跟他一起实现我们达成的协
议,以色列人和基辛格将会想方设法使约旦动荡,以便把我们消灭在那儿。
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许总有一天要在黎巴嫩。我同瓦斯费的协议将会
给我们所有的人结束暴力的机会,但是没有理由相信以色列领导人有结束暴
力的任何意愿,除非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已被消灭。如果我变得现实一点,我
想我应该说,我们从我和瓦斯费的协议中唯一真正所得是在公众关系领域。
我们的新的现实主义将会受到西方客观的和开明的人士的欢迎,我们将会赢
得对我们事业的更多的理解和支持。但是,即使如此,那或许也会有反作用
的。你现在应该认识到的,对我们斗争的真实历史的坦诚研究表明,一个最
重要的事实是:我们巴勒斯坦人越是表现出我们准备面对现实并且用政治手
段来解决我们的问题,以色列人就越是使他们的军事行动升级——因为他们
不愿意同我们在政治战场上交锋。他们知道,在政治战场我们至少是他们的
平手。”
有一个人对瓦斯费·塔尔独自决定同巴勒斯坦解放组织达成协议一事负
有主要责任,此人即沙特阿拉伯国王费萨尔。哈拉德说:“在一次从亚历山
大乘火车到开罗的旅行途中,我说服费萨尔成为我们和约旦人之间的调停
人。我们四个人在一个特级车厢中——萨达特、费萨尔、阿拉法特和我。费
萨尔同意成为调停者,这对我们十分重要。在我们阿拉伯的传统中,引起调
停失败的一方就变成调停者的敌人。因此,坦率地说,人一开始侯赛因和他
的人就被置于不利地位!”
瓦斯费·塔尔本人一直没有卷入,直至谈判将要破裂的最后一分钟。
哈拉德继续说:“我们在火车上谈话以后,费萨尔完全明白什么是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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