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无趣。
那些初出茅庐的鼠人祭司,那些处于一辈子最为欢脱时期的青年鼠人祭司。
粗浅阴谋与手段和宏大的愿景,一并纯在这些年轻躁动的家伙心中,会催生出一切奇特与恐怖的想法。
那些从奴隶鼠中诞生的大爪祭司,早就是沦落到去挖矿,修路,带娃,搞雕刻。
这对于其他的种族来说,无疑是一种浪费。
同时,其带领的庞大的鼠人军队进入了待命的状态。
便就会是在从这简陋的要塞中鱼贯而出。
就比如,曾经有一个年轻的鼠人祭司纠集了一帮同僚,试图将地下鼠城与地下水道之间的隔阂给倔开。
甚至不需要动用太多的口舌,只需要告诉他们,面前的这片草原上有着大量的祭品,有着神明的敌人,有着难以想象的荣光。
这还是对于那些较为正常的鼠人祭司来说。
带着自己的部队冒然闯入面前这片广袤的草地无疑是愚蠢的,但是索性,现在的鼠战手里还有着大量自发抵达的炮灰。
试图制造一场浩大的洪水来淹没地下鼠城以作为向神明的献祭。
他们挖歪了。
说来也是有趣,他们要用一场冲刷地下鼠城的洪水来作为献祭。
但是这场洪水的第一个淹没对象就是那杜远的神殿。
他们这群胆大包天的家伙开凿的就是神殿周围的水脉。
只是挖歪了。
不然要是真的给他们搞成了,杜远估计鼻子都是要气歪了。
在地下鼠城那平静的一天里。
一队青年鼠人祭司凿开了水脉,涌来的水流,把这些家伙被冲的东倒西歪。
是的,他们在动手的时候,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退路。
而且那将他们东倒西歪的水流是红色的。
他们把杜远神殿里的血湖给挖漏了。
当天,他们就是被摆上了祭坛,由黑着脸的白鼠亲自处决。
一条崭新的规矩新鲜出炉,除了在盛大祭祀的当天,其他的任何时间,青年鼠人都是禁止靠近神殿。
而这种无厘头又奇怪的事情在地下鼠人里发生了不止一回。
一些青年鼠人祭司打晕了繁育室里的大爪祭司,拉上那些还没有成年的幼年鼠人们,搞起了内战。
打出了推翻神殿祭司,将神明的荣光泼洒向每一位神明的信徒的旗号。 只是被轻易击败,被打晕的大爪祭司,犯事的青年祭司,被裹挟幼年鼠人,尽数被处决。
从此,繁育屋的大爪祭司对于青年鼠人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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