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竟然会采用一个高中生的方法,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年纪不大,但官威极大。
“听说他还在火车站门口说什么救国之策,又让国内外报纸争相报道,看起来只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
“此番到杭城,若是被我发现了此人有什么不轨,我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
他显然对于报纸上的吹嘘很是不满。
这个时代,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外国人,都能够骑在国人头上拉屎,
他们从根子上是带着骄傲与蔑视的。
所以与宋子良说话,查理斯也丝毫没有奉承的意思,他实话实说道。
“那个包的事情我也有听说,法兰西的《费加罗报》这几日报道过这件事情,看起来评价并不差。”
“宋先生,在我看来这是贵国的一次思想思潮碰撞。”
查理斯不这么说不要紧,一说,宋子良的眼睛里面好像更加忌惮了。
“防控疫病终究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杭城的官员素来更加善于经营,
这些都不是褚先生能够控制的,杭城国府派系林立,有些下属他甚至自己都不能够叫得动。”
“这些官员的心思很明显,处理好疫病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反倒是若是疫病一直持续的话,上级便不得不拨款更多的物资?”
“有了物资才有油水,这便是他们的官场之道。”
想起方新川对于杭城官场的描述,包国维觉得自己若是有低血压,都可以当场治好了。
这些人是完全不拿人当人啊?
“你若是真的有能力发动起学生们,或许可以去找一个人帮忙。”
“蔡椿寿先生?”
包国维当即想到了蔡椿寿。
这位先生虽没有公职,但是在杭城文学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特别是他曾经出版过许多教育著作,如今担任着许多杭城中学名誉校长,在写作之余也教授一些课程。
想要发动起学生们,找教育局不行,但找他还说不定真的可以办到。
所以在离开之江大学的第二天一早,
包国维就坐着车来到了临浦牛场头,
这里如今是一个水陆交通码头,只是因为疫病的原因,码头上面的工人少了很多。
但是为了生计,还是有不少码头工毫无防护措施的卸货。
用了一个镍币的代价,包国维问到了蔡椿寿的居所。
顺着河边行走,路过一处宅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唱腔。
“脂粉香消懒去添,春恨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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