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哦了声:“那……”
“不必理会。”孟十三示意长安稍安勿躁,“总归二皇子也蹦不了多久了。”
待李珩跨台,一切瑕疵,终将成为过往云烟。
刚说好且放着,风筝便撑着未愈的身体走进明晓堂:“小姐。”
孟十三站起身,迎向风筝:“你身上的伤尚未全愈,不是说了要好好静养着么,如何来了?”
“小姐不必担忧,伤已无大碍。”风筝是武者,纵然身上的伤,伤得比被砍断左手筋骨再续上的宝珠还要重一些,她恢复起来也比宝珠还要快一些,“奴婢听闻小姐为了奴婢……”
“是,也不是。”孟十三打断风筝之言,她知晓风筝想说什么,然也正如她回答的,是为风筝宝珠,也非全为风筝宝珠,“恰如殿下与二皇子迟早会有决一雌雄的一战一般,打从我着手彻查与二皇子脱不了干系的灯山坍塌事件的那一刻起,我与二皇子的一战,便已注定了在所难免。”
不过早晚之分罢。
“可是若非因着奴婢,那小姐与二皇子的一战,必然能在小姐准备得更周全的时候才爆发。”风筝从身上的伤好掉大半,纵然有孟十三的吩咐,有赏春的叮嘱,还是有少许碎言碎语传进她的耳朵。
她也明白,那些婆子的嘴碎,并非是真的想伤害她,而是在言语之间无处不透露出小姐对她对宝珠的看重,而无比羡慕着。
然越是这般,她便越不愿意给小姐增添麻烦,不愿意给小姐招来不在计划之听的枝节。
孟十三道:“那你就错了。你以为略阳之事,殿下搁置不议,是真的放下了么?不是的,殿下不过是在等待最恰当的时机,灯山之事,于我也是一样,虽是起先是崔七公子请我查的,可我也不是谁请我查,我便会接手查的。”
她没这么听话。
“小姐也是在等一个时机?”风筝听着转过弯儿来,“小姐觉得二皇子毫无顾忌地刺杀小姐,刺杀失败又拿小姐身边的人下手,便是最恰当的时机了?”
“不然呢?还有哪个时间点会比这更恰当了?”孟十三反问,问完也不必风筝回答,她往下道,“总得让所有人睁大眼睛看看,我孟良辰,除了身份之外,除了对付闺中女娘之外,我也有争一争天梯的胆量、本事。”
岫玉这时踏进明晓堂,禀道:“小姐,石小姐来了,看脸色不太好,似是刚哭过一场。”
她很会察颜观色,石莲纯的状况,她从脸上就能瞧出些许。
“哦?”孟十三听到岫玉的分析,对石莲纯于此时上门来的缘由有了初步的猜测,“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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