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慌之。
如此情形之下,他不免也想到孟仁平未说出口的忧虑:“池南,夭夭还是没有将她放在东宫的那名内应的身份告知你?”
“夭夭有告知殿下么?”孟仁平反问一句,当然他也不是真的反将李寿一军,而是在陈述事实,“夭夭连殿下都未告知,如何会告知我?夭夭在我跟前,最是擅长撒娇耍赖,而在殿下跟前,却是不敢如此的,大多时候俱是恭恭敬敬,半点儿不敢逾越。”
李寿听得眉心又打起结:“此言何意?”
“殿下没发现?”
“孤应当发现什么?”
季宽立在一侧一直安静地听着,听到此关头,他不自觉将耳朵往李寿的主位和孟仁平所坐的案桌倾了倾。
常青亦如是。
两人都想知道,孟仁平打的是什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