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仁平怔了怔:“我并非此意……”
孟十三余气未消:“那大哥是何意!”
“我……”
“我远远便听到你们兄妹俩吵得激烈,这是怎么了?”
商氏跨过明晓堂的门槛,人未到近前,声音已然成然将孟仁平还要再辩的言语给撞得吞了回去。
孟十三马上上前挽住商氏的胳膊,软软糯糯地告状:“大伯母,大哥说我受人欺负,就应该乖乖地受着,不许我打回去呢。”
告完状,她不忘悄悄避开商氏的视线,冲着憋了一肚子话儿的孟仁平眨了眨眼。孟仁平唯有无奈地直呼气儿。
商氏听罢孟十三所言,转头又见孟仁平还一脸气呼呼的模样,当下便做主道:“夭夭受人欺负,你作为长兄,不说为妹妹出头便罢,夭夭自个儿要打回去,怎么你还不许呢?你这样可是不对的。”
最后亲生母亲的盖棺定论,孟仁平都不想解释了,而眼下也还有比解释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
“大伯母金玉良言,大哥定然是知道错了。”孟十三见孟仁平并不开口辩解,到底话头是她起的,她也只好继续自个儿把话尾给结束掉,“时辰不早,大哥还得赶在宫门落钥之前进宫呢,大伯母便饶过大哥这一回了罢。”
末了还得极其贴心地补一句:“大哥只是一时想差了,夭夭不怪大哥。”
商氏闻言,越发怜爱地看着大侄女,满眼的烫贴:“夭夭就是懂事儿。”
孟仁平默默背过身去,他觉得有一股气儿压在胸口,闷得他都待不下去了:“母亲,我进宫去见殿下,还请母亲同父亲说一声。”
至于父亲与不与祖父说一声,那便由着父亲做主了。
商氏应好,孟仁平随即离开明晓堂,带着高远打马进宫去了。
商氏走之前,孟十三又道:“大伯母同大伯说的时候,顺道也说一说,大哥今晚可能又得宿在东宫,无法回府了。”
“这是为何?”商氏记得长子每回夜宿东宫,那都是有着顶天的大事儿的,莫非这回又是何等大事儿?
“不知呀。”孟十三一脸天真烂漫。
商氏不疑有他:“行,那我一并说了。”
商氏一走,长安便道:“小姐是觉得大公子会和殿下连夜商议对策?”
“我被夜袭刺杀之事,可还热乎着呢,此事儿殿下都未给我个答案,便来了风筝被重伤之事,殿下也是知晓的,两件事情合并起来,皆尚未有个结果……”孟十三一改方将面对孟仁平和商氏母子俩时的温柔天真,她呵呵笑了两声,笑得颇为悚人,“他们瞻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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