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敢强行吞掉祭坛的意识,然后跟自己肉搏。
肉搏之后,竟还要自爆带走蒲鸣龙。
这等境况,足够一个同级高手死四五次了。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怕死?
她忍不住生出一丝好奇:“既然你都不怕死,为什么还要喝酒?”
秦牧野扯了扯嘴角:“我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世界上有人,明明什么错事都没有做过,没有故意伤害任何人,却还是要承受误解、漠视、分离……”
敖锦:“……”
秦牧野笑了笑:“你觉得我刚才只是想用廉价的情绪拉拢你么?”
“不然还是什么?”
“我只是觉得,你跟我同病相怜。”
“……”
敖锦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这世界,大部分生灵,从出生的那一刻,都是注定要被盘剥的。”
其实龙族骨子里的骄傲,一直在促使着她说下半句:只有它们存在,天眷者的高贵才有意义。
只可惜。
这句话由她说出口,会显得很讽刺。
秦牧野没有否认她这个说法,只是侧躺着静静地看着她。
双方都没有说缓和对立的话。
但气氛不知何时已经柔软了下来。
敖锦就这么静静坐着,身材依旧傲人,背影却略带落寞。
良久。
良久。
她拿起秦牧野的衣衫,闷闷地擦起了脚。
秦牧野有些诧异:“这就要走了?”
“不然呢?”
敖锦一边反问,一边将白净的长袜套在脚上,缓缓裹住修长的小腿。
片刻后。
她站起了身,漠然瞧了秦牧野一眼:“强者是不需要自怨自艾的!这世道向来如此,我需要的盟友,需要有强者意志,纵天倾地陷,依旧敢披坚执锐迎难而上,而不是……”
秦牧野反问道:“我不是么?”
“你……”
敖锦噎了一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有时候是,但现在不是。”
说罢。
直接化作金光消失在了房间里。
还真骄傲呢!
秦牧野撇了撇嘴,他本来就已经醉得不行了,也懒得打理,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鸿胪寺。
敖锦缩在躺椅上,神情平静冷漠。
一双脚却在不安分地交缠扭动着。
脑海里,却不断回荡着李星罗那日说的话。
“我倒是相信她是想报复她的未婚夫,但其实她更需要被人理解心疼。”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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