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正——”
正好,此处的狱吏问完线索了,带着乞儿头目一起朝谷楷跑来,禀道:“廷尉正,这乞儿说他在此生活有两年了,没听过、更没见过在瓮腹里刻字的。”
这说法和孙土的说法一样。
谷楷叹声气,想年前结案看来不行了,就这处闻义里,都得再来许多次,挨家挨户查才行。
他不死心,问乞儿:“你走的地方多,可知闻义里外,城北这一片还有制瓮好的匠人么?”
孙土插嘴:“外头没有制瓮好的。”
乞儿“嘿嘿”笑,说:“拉倒吧,我虽不会制瓮,却知这不是啥精巧手艺,知道卖柴的柴郎吧,连他都会。”
真是峰回路转啊,谷楷说:“我知道柴郎,你何时、从哪见过他制瓮?”
乞儿指着东北方向,应道:“他在那边搭了个茅棚,自己住,挺远的,站这看不见,那里有个半埋地的小土窑,有一次我想偷……哦,我想去那边走走,正好看见他把制好的瓮从窑里往外搬。”(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