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的纹里,没有沉积污垢,按道理,此簪不是常沙弥的。”
常沙弥每天在宫人狱劳作,无休沐时候,浑身是脏垢,怎可能戴一根干净簪子。
令史再细嗅簪子,趴低嗅刘腾的头发,这回能确定了:“是刘内官的!”
然而确定了簪子有何用?白整与令史都不明白,前者问:“狱里死人,役奴从死尸上搜刮些许财物,只要不贵重,我与中尹都睁只眼闭只眼不管,尉少卿想到什么?”
尉窈:“我在想,用簪子自尽更需勇气,还是撞墙自尽更需勇气?”
令史:“要是我,我会……用簪子。”他被白整一瞪后,声音变小。
白整想讨好尉窈,顺着她思路说:“少卿觉得刘腾选择撞墙自尽,是故意留的线索?把他逼死的人,就是逼梁玄童自尽的人?”
尉窈:“揣测而已,没有证据。”她故意表现郁闷,实则刘腾死就死了,她原本也没想从这阉官处盘问什么,对方被迫自尽,反而是好事,证明她查案的方向没错,已经逐步接近背后主使!
她问白整:“王继叔关押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