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了重庆防空司令部的龌龊,即便是面对刘司令也不曾退缩;
他们老师,甚至在三战区掀起过整肃军纪、正国法的清洗!
可是现在,面对一张寄生在援华物资上的庞然大物,竟然选择了退却?
这还是他们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师吗?
他们从关王庙培训班毕业后便进入了军统,后来奉命跟随余则成等来到了滇缅公路,负责情报工作。
彼时还畅通无阻的滇缅公路上,无数的车辆来来回回,一车又一车的物资通过这条输血管道运抵昆明,最终分散发放各战区。
无数的饕餮想要在这条输血管道上上下其手以满足私欲,彼时年轻的他们,遇到了难以想象的腐蚀。
可是,他们没有人堕落。
因为他们的老师叫张世豪,因为他们的老师以身作则,最见不得贪污腐败,也最痛恨贪污腐败、痛恨损公肥私。
他们战胜了欲望,面对各种侵蚀,恪守着原则,没有同流合污,保证了无数物资的安全。
可现在,轰隆的一声,一座山,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塌掉了。
陈秋棠茫然的望向苏默生:“苏大哥,怎么做?”
苏大哥——自从苏默生接替余则成成为了滇缅站的站长以后,众人再没有使用过这个称呼。
一贯精明且能干的苏默生,这时候的眼中也尽是茫然,他迟疑了许久后,道:
“我去找郑副官。”
他带着电文的原件和译件,茫然的离开了小会议室,只留下其余四人呆坐。
何明远、沈源和陈秋棠,他们真正的身份是地下党——加入关王庙前,他们就是热血的学生,积极参与各种抗日救亡运动。
后来进入了关王庙,他们有了一个叫张安平的老师后,背着两重身份的他们,面对着他们的老师,负罪感十足。
尽管张安平是同志们眼中的大特务,可跟随着张安平的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战胜日本的特情机关,在一次次坚决的抗日活动中,他们不止一次的动摇过信仰。
组织理解他们的情况,并未给他们安排过任何损害老师利益的任务,可他们依然被负罪感折磨。
不是他们的信仰不坚定,而是他们坚定的认为,他们的老师是一个真正抗日的志士,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不就是大家摒弃前嫌、一致对外吗?
直到张安平开始负责破坏对新四军的援助工作,他们才主动“醒来”。
那时候的他们,是痛苦的。
因为他们的老师,容不下他们的信仰。
但他们想得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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