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收回身子,明明坐在游苏的身边,却显得孤单伶仃,她的声音中浮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哥哥不要我了……”
游苏喉结微微滚动,洞外呼啸的风声里夹杂着细碎的呜咽,像是有只小兽在哭。
他自认不是一个心狠的人,却实在无法对一个无法分辨身份的人相处亲昵。
蓦然,游苏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他非常敏锐地注意到白泽的侧脸微微紧绷,分明是在用力的样子。
他便在女孩身上寻起血腥气的来源,却见女孩的指甲已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他连忙攥住白泽的腕骨,“你做什么?!”
女孩却下唇紧咬近乎出血,眼眶泛着湿漉漉的红,她扭开游苏制止她的手:“你别管我!”
游苏闻言觉得莫名一阵心痛,却见女孩伸出食指,竟是指着她自己,恨恨道:
“我让你出来你不出来!你快出来解释清楚!不然我就如那个坏女人的愿!我跟你同归于尽!”
而就在这威胁之语落下之后,白泽委屈愤怒的模样竟真的转瞬间就开始了变化,明明还是一样豆蔻女孩的模样,气质却变得无比冷艳高贵。
游苏瞳孔微怔,他对白泽的变化有过几种猜想,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这只蠢猫的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
“你需要什么解释?”
白泽正襟危坐,如此端正的模样让游苏都有些错愕。
“你是谁。”
“乾龙尊者,你也可以称我为见龙宫宫主。”
白泽的声音毫无波澜,这种古井不波的气质绝非常人能有。
游苏没有被这个答案吓到,他长吸一气,“为什么你在白泽的身体里?”
“她要杀我,我为了让她投鼠忌器自灭肉身,将神识藏进白泽体内。”
杀白泽者必遭天道反噬,这是共识。所以投鼠忌器的解释自然也算合理,游苏其实也已经隐隐猜到,只是依旧难掩震撼。
“一个人的身体里,怎么可能有两个神识?所以从古至今,想要金蝉脱壳便只有那阴损的夺舍之法,你一直都是你!”
“的确是一个我。”白泽平静回答,“白泽本就是本尊在苍山为自己做出的容器,我猜到她会杀我所以提前留下了后手。”
游苏剑眉微蹙,极其厌恶这种将他人性命视为己物的行为: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离魂症。古书云人有心肾两伤,一旦觉自己之身分而为两,他人未见而己独见之,人以为离魂之症也。”
游苏闻言怔然,他当然听过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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