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弱?一点玄炁都感觉不到?”
白衣青年面露愕然,自说自话,俨然没将面前的一人一兽放在眼里。
白泽闻言气极,将锋利的虎牙亮了出来,好似在说没有玄炁也照样咬死你。
“我说呢,要不白泽怎么会跟在你这种人的身边,原来竟是被你捡了漏。”
白衣青年蓦然驻足,淡淡摇头。
“不过也好,倒是省去了擒住它的力气。我还真是要谢谢你,真是送了我一个天大的赔礼啊。看来天道也青睐先生,特地降下福瑞来证其道。我若将白泽献给先生,他定会感到欣慰吧。”
白衣青年一边满怀希冀地说着,浑身上下凝聚的玄炁也越发磅礴,犹如实质化的云雾,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显得神秘莫测。
白泽不由得慌了些心神,它最有恃无恐的,便是没有人敢杀身为祥瑞之兽的自己,因为这会引来天道的反噬。可能以自己性命做威胁的前提,是对方有必须越过它尸体的理由。而此时这个可怕的敌人,目的却已经从它身后的游苏转变成了它自己。
他根本不需要杀了它,只需要擒住它即可。
可即便如此,它也没想过从游苏身前让开。
白衣青年瞬间起了攻势,身形一动,速度之快,带起一阵阵凛冽的寒风,而他的身形已如同鬼魅般不见踪影,唯留原地的风雪被他那惊人的速度激荡得漩涡四起。
白泽即便意识到了危险,但双足却如灌了铅一般来不及跟上那要躲开的念头。
但在下一瞬,一柄长剑就以更快的速度插在了它面前的雪地之上,剑柄微颤,余威阵阵。
白衣青年被迫止住身形,看着这柄散发着森然寒气的宝剑,眯了眯眼,惊讶道:
“竟是剑修?”
游苏没有理他,又从白泽的身后走上前来,顺便拍了拍白泽的侧腹,示意它让开。
“大人打架,小孩子一边待着。”
话罢,游苏便利落地拔出了长剑,气势也与方才迥异。
白衣青年来了兴致,打量着游苏手中的剑:
“也只有你这种乡巴佬,才会把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剑法视若珍宝了。”
他对剑并不感冒,甚至有些鄙夷,可以说这是大多数北敖洲人的偏见。因为剑这种略带秀气的武器,对于需要在冰天雪地中求生存的北敖洲人而言,可谓是鸡肋中的鸡肋。
游苏依旧不理,只是半蹲身子,举着长剑横于胸前。
“你连剑鞘都不拔?”
白衣青年浑然不惧,反倒提醒起了游苏。
“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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